“快去找掌門,掌門一定有辦法的。”元翊一邊說著,一邊往清虛道長的房間內走去。
蘇淺墨費著力,緩緩從懷裡掏出魔種,對盧長安道:“盧...盧少俠,若是我...我真的不幸有了什麼好歹,麻煩你千萬把魔種保管好,就算是不能喚醒它,也莫要落入魔族之手。”
“好,我答應你,都這個時候了,你可是比魔種要緊多了。”盧長安應著,元翊趕緊去開門。
“掌門掌門,您快瞧瞧。”元翊也顧不得什麼禮數週全了,直接就推開了門,驚擾到了正在閉眼打坐的清虛。
“什麼事情,這麼冒冒失失的。”清虛似乎有些不滿別人的打擾,可是當他看見盧長安和他身後的蘇淺墨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原來是師祖和蘇姑娘回來了,蘇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的這麼重!”
清虛趕緊把蘇淺墨放平,躺在榻上,蘇淺墨只覺得腦袋裡面暈暈的,思緒不受自己的控制,肩膀處似火燒一般疼痛,都有些麻木了。
“道長,她怎麼樣?我們在魔教的時候,她被暗樓所傷,用魔氣打傷了肩膀,這一路奔波也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就導致了現在這個樣子。”盧長安迅速地為清虛介紹著情況。
清虛皺著眉,給蘇淺墨把著脈,發現她脈象紊亂,體內一股不同於她自身氣息在四處亂走,搞亂她本身的血脈,應該就是暗樓的那股魔氣了。
“這...”清虛皺著眉,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掌門,到底怎麼了,您快說句話呀!”元翊知道不能催,可還是催了幾句。
“她傷在肩膀上,光憑把脈是看不出什麼名堂的,我需要看她肩膀的傷,才好下定論診治。”
“這...”盧長安和元翊面面相覷,十分為難。他們都是男人,而蘇淺墨卻是個女兒身,怎麼可能去脫人家的衣服啊。
“你們兩個想好了麼,蘇姑娘現在可已經耽誤不起了,魔氣真好在入侵她的身體,若是再不及時梳理,只怕就晚了。就算是能僥倖撿回一條命,只怕也不能像從前一般啦。” 清虛緩緩道,有些催促。
盧長安索性眼一閉,心一橫,直接道:“我來吧,我跟她最為熟識,相信她也不會怪我,也能理解我的,畢竟我是為了救她的命。”
說著,便為蘇淺墨寬衣解帶,一直都扭著頭閉著眼睛,儘量不侵犯到她的身體。
可是還是會看到一點,蘇淺墨雪白的肌膚展露在眼前,酥肩半露,雖然人的意識迷糊不清,可是卻難掩風情與美貌,無論何時,她都美得讓人心悸。
“清虛道長,這樣可以了麼?” 盧長安閉著眼睛,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一邊問道。
“好了好了,可以了。”
聽到清虛的話,盧長安這才鬆了一口氣,想當年自己面對鬼戈的時候都沒有過這樣緊張,面對一個意識不清的女子卻這樣緊張。
蘇淺墨的肩膀上面此刻已經黑紫了一片,魔氣正在透過她的肌理,一點點地侵蝕著她的內力。
盧長安不覺深吸一口氣,暗樓僅僅是出招三分力而已,就有如此程度,其內力是真正的深不可測啊。
“這這這,蘇姑娘著實傷的不清啊。這可如何是好。”元翊一看到傷口,不由得吃了一驚。
清虛手運靈力,緩緩將靈力輸入蘇淺墨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