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吧,師祖醒了啊!!就是那個沉睡了十萬年的師祖,竟然在我們這一代醒了過來,師姐你看啊,就是他呀!”
師姐看著一旁站著的盧長安,面色有些尷尬。原以為想象中的師祖應該是個像師父一樣的仙氣飄飄的老人家,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年輕,二十幾歲的模樣而已。
嘉禾若是不說,她還真以為這是天衍宗新收的弟子。
“天衍宗顧殊凝,見到師祖,師祖萬安。” 顧殊凝猶豫了一下,還是規規矩矩地行禮道。
盧長安還沒有從顧殊凝的美貌中緩過神來,見她這樣朝拜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沒事,第一次見,難免不認得。現在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盧長安客氣道。
“殊凝啊,你回來了,天衍宗的事情,你也聽說了吧。” 一旁的清虛道長看著顧殊凝回來,自然是喜不自勝。
顧殊凝是清虛最寵愛的弟子,沒有之一,他甚至都有意向,在自己百年之後,便有顧殊凝繼承掌門之位。女弟子當掌門,這在數十萬年的時間裡,是 絕無僅有的事情。
顧殊凝收起了嬉笑之意,面色凝重道:“是的師父,我聽說了。近日來頻頻有弟子莫名其妙就失蹤了,我們的確應該仔細檢視一番,看看這背後到底是何人在作祟。”
“那你可知,今天又失蹤了兩個女弟子,其中一人還是藍采和的後人。” 不等清虛道長開口,盧長安便搶先一步道。
“什麼?藍采和的後人也被捲到裡面了?”顧殊凝顯然是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她也知道藍采和當初對封印禁魔窟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若是沒有她,何來如今的禁魔窟。
盧長安點點頭,顧殊凝看向一旁的清虛道長,清虛道長也是很無奈地點點頭。
“師姐你是有所不知,據他們同一個院子裡面的弟子說,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也都沒有發生,只有這個屋子裡面的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見了。”
嘉禾說的邪乎,讓人不禁聯想到了是鬼怪在作祟。
“嘉禾,你莫要胡說。我們天衍宗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來被綁架勒索一說。”
“可是師姐,你不要忘記,我們和魔族之人可是有著世仇,他們的封印地禁魔窟可還在我們天衍宗內呢。”嘉禾被顧殊凝訓斥了幾句,有些不敢說。
一提到禁魔窟,路長安腦子裡面一片轟鳴。當年鬼戈臨死之前的話似乎又再一次地迴盪在腦海裡面。
“只要禁魔窟在一天,我就會捲土重來。魔教和天衍宗的事情,絕不會就這麼簡單結束!”
可是自己醒來之後便去檢查了禁魔窟的封印,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封印沒有被毀壞的想象,魔族也沒有要重生的意思。
“此事不可妄下結論,還是等調查清楚了再說吧。這其中若是有人敢散播謠言,自亂陣腳,那就不要怪我這個師祖不留清面了。”
盧長安冷聲道,顧殊凝不禁仔細地打量他幾番,才答道:“謹遵師祖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