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三個執法用槍對著,盧長安卻沒有露出不適,而是好奇的打量起槍支來,純黑色的金屬,沉重而又壓迫。
三個執法人員的眼神就沒從盧長安的身上移開過。
“小兄弟,你犯得是什麼罪?”
這時執法隊長走了進去,讓三個武警放下了槍支,給盧長安遞了一根菸,盧長安還記得當時這個人還威脅自己,生著悶氣,沒有搭理執法隊長。
武警隊長見盧長安沒有接過自己遞的煙紙,就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剛剛你準備動手的時候,我的確有點慌了,就差一點就槍擊你了。”
“老實說每次執行最高階任務的時候,我都抱著必死的決心的,沒想到這次卻因為你姐姐,這次任務居然這麼順利;你姐姐剛剛求我的時候,我的確心軟了,我也是有小孩的人,我知道那種親人分離的痛苦,但是我不能對你有任何的寬待,如果你真的犯了什麼大罪!我行刑的時候決不手軟;這是我對人民的一個交代,也是給怨者的一個解脫。”
“看你對你姐的態度,我也感覺你不是個惡人!小兄弟,放心吧!只要遵從本心,你就不會迷失自己,更不會被冤枉!”
“我姐會怎麼樣?”盧長安依靠著一個手鐲壓下了魔性,見執法隊長對著自己‘滔滔不絕’,張口問道。
“放心,你姐不會受到你的任何牽連,不過你就不一定了。”執法隊長保證道。
“你是他們的頭吧!你對犯人都這麼交談!”盧長安對著這個執法隊長生出了好感,笑道。
執法隊長尷尬的摸著下巴,也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以往的犯人我都是直接押往總部,但是,你不一樣!我從你身上居然有種熟悉感,很不可思議,我今年五十好幾了,居然從你的身上有種我見過你的感覺,而且很熟悉,熟悉到我就算忘了它的樣子,都能記住這種熟悉的感覺。”
“你可真會開玩笑!”盧長安也不在意,笑了笑。
“真的,就像,對,就像剛剛你那個狀態,我肯定見過,只不過那是四十多年前了,我見到一個人,他雖然冷漠,但是他對人卻很好,他救了我,我還沒來得及報答他,他就不在了;可是現在,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他的存在感!”武警隊長也感覺到了不可思議,可是那種莫名的感覺總是環繞在他的身旁。
“sir,到了!”一個年輕的執法對著武警隊長行了一個軍禮,站直如松的吼道。
執法隊長看著盧長安的眼神也變的犀利起來,就算他對盧長安有一種熟悉感,但是他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
盧長安下了車,身後跟著四個拿槍的武警,此刻的盧長安已經沒了化魔的狀態了,神色好奇的觀望著四周的景象。
十多米高的高大圍牆上還有還環繞著一圈圈鋼煉網,精鋼磚打造的堅硬圍牆,牢籠一般坐立在自己眼前,而這座牢獄只有眼前的一條出口,每走十步,就會遇到一隊警衛員,警備之嚴謹,不是能用語言能表達出來的。
還有三個站道,每個站道透過都要經過紅外線的掃射跟人臉認真。
執法隊長板著臉走在前面,遇到的警衛員都向著執法隊長敬禮示意,執法隊長也回敬示禮。
盧長安雖然被槍指著,卻感覺到了一點無聊。
獄室長辦公室外。
執法隊長敲了下門,帶著盧長安等人走了進去。
盧長安好奇的打量著獄室長,居然是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深陷眼窩的黑眼圈,乾瘦的身子,但眼睛卻意外的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