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解!”
冷漠的話從盧長安的嘴中說出。
虎哥等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頭一顫,而抓住董曉倩的嚴刀更是嚇得恨不得當場逃跑,心中那種危機已經濃烈到了極致。
盧長安說完直接消失原地,再次出現已經到了嚴刀的身後,一把抓住掐著董曉倩曉倩細脖的手,猛地一用力,咔嚓的骨頭斷裂聲響伴隨著嚴刀近乎嘶吼的叫聲,使得虎哥等人臉色再次一變。
“我最討厭騙我的人,但我最恨動我親人的人。”
嚴刀地叫聲並沒有讓盧長安有絲毫的色變,冷漠的神情如同萬年不化的堅冰。
董曉倩脫離了嚴刀的魔爪,雙手抱胸地躲在盧長安的身後,低聲抽泣道:“謝,謝謝!”
盧長安聞言,強擠出笑容對著董曉倩笑道:“沒事,有我在呢!曉倩姐。”卻不知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的恐怖,滾燙的鮮血灑滿了半張血臉,就算盧長安自認為最有親和力的笑容在別人的眼中也如同惡魔般的恐怖。
“啊啊啊啊!放,放開我,我他麼叫你撒手啊!”嚴刀吃力的想要拔出盧長安握著的手臂,可是盧長安的手卻如鉗子般絲毫不動,最後嚴刀瘋狂的用著僅剩的一隻手打向盧長安的腦袋。
盧長安心中的殺意並沒隨著嚴刀慘叫而減少,反而越加的膨脹,冷聲道:“對,就像這樣,面對死亡悍然出擊,拼上性命以及自己那點僅剩的尊嚴,來反抗我吧!雖然,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在拳頭快要觸碰到盧長安的時候,盧長安消失的,出現在嚴刀身後,一腳踹向嚴刀。
“碰!”
嚴刀像是被火車撞擊般的飛了起來,嘴中的鮮血止不住的灑出,眼睛更是翻起了白眼。
盧長安冷漠地看著滾到在地的嚴刀,緩步向著嚴刀走去。
虎哥等人都看呆了,看著已經超乎常人想象的盧長安,喉結不經翻滾,只是駭然地觀望,不敢升起絲毫與之一戰的決心,他們是不怕死,可也不會傻著去送死。
“怎麼了?這就不行了!我才剛剛覺醒呢!你這就死了可就不好玩了。”盧長安俯視著倒地的嚴刀,神色沒有絲毫憐憫,麻木的望著。
“給我起來。”盧長安抬起腳,一腳踩中嚴刀的膝蓋。
“啊!啊!”嚴刀從昏迷中驚醒,他已經感覺不到膝蓋的存在了,強烈撕扯嚴刀的劇痛再次讓嚴刀昏了過去。
“又昏了啊!”盧長安只是淡定的看著嚴刀,看著從昏迷中痛醒,又陷入昏迷的嚴刀。
虎哥等人都顫抖著看著盧長安折磨嚴刀,哪種麻木,那種眼睛也沒眨的狠辣,連自認為最狠的寸頭大漢都忍不住升起了寒意,昏了在弄醒,醒了卻又被再次痛昏
虎哥等人都覺得心寒,更別說董曉倩了,此刻只是抽噎道“長,長安,別這樣!”
“沒事的,我說過,有我在呢!”盧長安停下了一根根扯斷嚴刀手指的動作,回頭看向董曉倩,歪著腦袋笑道。
鮮血染紅的半張臉,加長變態般的笑容,盧長安此刻再次扯斷嚴刀的一根手指,嚴刀這次只是哼了一聲卻沒有清醒過來,盧長安見狀低聲喃喃道:“看來痛楚已經要達到極限了,那麼...”抬起腳又是一腳踩在另一隻完好的腿上,又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嚴刀這次再次驚醒,不過嘴中卻吐著白色泡沫。
“長,長安,別這樣,我害怕!”董曉倩受不了,對著盧長安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