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那人,不可一世,不容他人置喙的言論,隨著他走近的步伐,傳遍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間,驚起滔天巨浪。
“兩年前,笨丫頭的那個物件就是我。”
靜!
似空氣凝固的安靜。
似被扼住喉嚨的安靜。
落針可聞。
男人帶著強大的氣場,周身彷彿席捲著狂風暴雨,冷冽又迫人。
人群不自覺讓出一條道來,迎著那個男人走向場中那翹首而立的女孩。
那一年,那一日,女孩身下的落紅很好的告訴他,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眾人睜著明亮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穆辰夜攬著神曲兒的肩膀往懷裡帶了帶。
更為震驚的是,他們聽到穆辰夜再次說道:“那個野男人就是我,你們有意見?”
穆辰夜就是那個野男人?
意見?
不不不,三軍總指揮的意見,誰敢有?
和帝國總理齊肩的地位,不想活了才敢有意見。
您開心,您隨意。
我們祝賀您,我的大首長。
眾人的心思很好的寫了臉上。
穆辰夜滿意的掃了一眼。
目光回到神曲兒那張已然呆滯的臉上。
張狂一扯嘴角,邪肆道:“野丫頭,見到你的野男人來找你,你就這表情?”
聲音帶著難言的蠱惑與霸道。
神曲兒心裡頭懵懵然,這男人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
明明是他把她帶來,給她招來了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