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都趁著神曲兒無一絲遮擋物的時候騙她,反正不知怎麼的,只要涉及到穆辰夜,神曲兒都會上當受騙。
而每次,小寂墨都被神曲兒揍得半死,但卻樂此不疲。
這讓神曲兒費解不已,可怎麼威逼利誘都撬不開對方的嘴,最後單純的惡作劇收場。
第二日,神曲兒讓凌松丙和趙擎去佈置醫館事宜,順便讓他們半個小時後給警局打一個電話。
自己則駕著空間鐲和小寂墨一起去了東街牙幫分支。
不愧是大幫派底下的人,地方比凌松丙那狗窩好的不止一點點。
以這個年代的經濟條件來講,可以說是很奢華了。
一樓二樓是夜總會,地下是賭場,三樓四樓則是混子的老窩。
這附近也算是繁華街道,和凌松丙那成鮮明對比。
幹著犯罪的勾當,難怪日子過得這麼舒坦。
不過嘛!老孃今天就讓你們全都一一吐出來,給那些受害者討回一個公道。
二樓夜總會,因為是白天所以沒有營業。
不過地底下的賭場,可謂是一天24小時都座無虛席。
墨鴉雲流鐲引在空中,慢悠悠的盤旋著。
大概是等了十幾分鍾,耗著耐心的神曲兒終於看到有人從一個包廂拿出了一包白不刺啦的東西讓大家吸。
只見每個人拿細管子往鼻子裡一撮,用力那麼一吸之後,精神一下就恢復到飽滿狀態,那個錢是一把一把往桌面上揮灑,也不知道這些人賭了多久了。
有些人雙眼已經青黑一片,人卻精神依舊,賭紅了眼。
黃賭毒,沒一樣好東西,卻是這些不法分子拿來圈錢的有力工具。
每個人注入了“亢奮劑”之後,拿著白不刺啦的那個男人又進入了包廂。
“走,我們進去瞧瞧。”神曲兒跟著進去了。
一屋子的人在那裡抽著煙,點著錢,有的也在那快活的吸啊吸。
他們這些人都知道這東西不好,但是浸淫久了,就想著自己有門路,有錢花,也會對這禍害人的東西俯首稱臣,人一旦墮落,身心很容易就會被浸染,吞噬。
這時,門被敲響了。
有一個長得尖嘴猴腮又瘦又矮的男人走了進來。
“瘋子,三號賣完了,再來些。”
瘋子是這裡的管事的,聽來人這麼說,彎腰從桌子底下的暗格裡拿出一個磚頭一樣的東西。
他慢悠悠開啟包裹的牛皮紙,拿著小勺子,舀了一勺給他。
瘦子好像不太滿意,“這麼少,不夠賣啊!”
“最近鷯哥被抓,查的嚴了,低調些。這些也夠你賣個萬把塊了。知足吧!”
說著,包好,丟給了對方。
瘦子不太情願的掏出一百塊錢給他,“萬把塊,不還得和你們分成麼。”
“我們只抽三成,你可是七成。”瘋子吐了口煙,冷漠的道。
若不是認識,他才不會給對方這麼好的便利。
也是認識,對方才能叫他瘋子,他底下的人可只敢客客氣氣的叫他一聲峰哥。
瘦子這才笑了笑,將東西揣進懷裡,準備出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一聲尖叫,“有尾巴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