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雪的情況確實很像是被人奪舍。
可是凌雲已經和顏如雪接觸過兩次，對方的靈魂力氣息一點沒變。
“那師父她怎麼會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陸雪瑤實在想不通。
凌雲想了想，道：“或許是第二人格吧。”
“什麼第二人格？”陸雪瑤停下腳步，偏頭看著凌雲，俏臉上滿是疑惑。
凌雲苦笑道：“世間有陰陽，武道分正邪，修煉之人有兩面，所謂第二人格，就是一個人的魔性。”
“你說是我師父成魔了？”陸雪瑤有點懵。
雖然陸雪瑤和顏如雪待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也算是瞭解顏如雪。
顏如雪向來以正道自居，在幻音閣擔任閣主多年，誅殺了許多邪魔外道。
陸雪瑤絕不相信顏如雪會入魔。
“不是入魔，你可以看成過去的顏如雪是善面，而現在是惡的一面。”
凌雲搖頭解釋道。
陸雪瑤似懂非懂，擔憂地道：“凌師弟，既然你看出我師父出了問題，能不能把她治好？”
顏如雪對陸雪瑤有教導之恩，是她陸雪瑤的伯樂。
可以說，沒有顏如雪當初提拔，以陸雪瑤當時的情況，是進不了總院的。
“人的惡性一旦釋放，是很難治療的。”
凌雲苦笑搖頭。
他只知道有這麼一個病例，至於如何治療，現在毫無頭緒。
或許等他的九幽鍛魂錄再做突破，能繼承更多醫術，自會有辦法。
聽得凌雲的話，陸如雪沉默許久。
直到兩人來到至尊閣外，陸雪瑤才開口，語氣帶著幾分懇求。
“凌師弟，看在我師父有病的份上，你能不能不傷害她？”
凌雲無奈地道：“陸師姐，你現在應該祈禱顏如雪別來找我。”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顏如雪太強了。
命宮境的修為，其強大的實力，將赤炎獅王嚇得不敢出聖主令。
關鍵是顏如雪這女人要置他於死地。
總不能讓凌雲站著給她殺，或者一輩子都避著顏如雪吧？
真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