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來的只有陣陣唏噓和嘲諷。
“這小子是個瞎子麼?丘長老和邵長老都上了場,他這是上來送死啊。”
“我真是想不通,這樣的蠢蛋怎麼就成了修行者?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這種比鬥是他能上場的麼?老子的修為都比他高,自知在邱長老手下活不過三招。”
“這就叫初生牛犢不怕虎。看著吧!一會有他求饒的。”
……
在各大宗派的弟子眼裡,蘇休就是個笑話。就算是劍宗的苗輝、寒元宗的長老盧良平,二人嘴上沒說些什麼,卻也目露暗諷搖了搖頭。
而陰冥殿的美婦許慧有些不同,她的眼中少有譏諷,更多的還是期待。
“冰芯,殿主讓我帶你出來,為得就是讓你長長見識。接下來的一戰你可要看清楚了,尤其是那個少年。”美婦許慧對著黑紗遮面的姑娘小聲低語。
“姑姑,您認為他會取勝?”
許冰芯的聲音很清脆,但語氣卻透著冰冷,冷得讓人不寒而粟。
“很難說!但之前在寺院和他交手,我隱隱覺得此人絕不簡單。最起碼至今姑姑還沒見過,生元境初期修行者中了我的暗魅黑瞳術,數秒的時間便能恢復清醒。”
“嗯!我會留意他的招式。但我有一事想不明白,先前在寺院的時候,我看他的眼裡沒有穢色,應該不是有意搭訕調戲,他為什麼讓我摘掉面紗?”
“這事……姑姑也百思不解。算了,還是不要想太多,專心看這場奪寶比鬥吧。如果他有什麼目的,還是會找你的。”
美婦許慧很沉穩,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情也沒去深入探究。在這一點上,遠遠勝過了侄女許凝心。
在許慧和侄女許凝心低語時,古坨道君和葉天龍也碎碎交談著。
“道君,您看那小子的年紀與靈兒說得不相上下,我懷疑他就是您要找的人。”
“他?”
古坨神色一怔,隨即又笑著搖了搖頭:“我和他早就見過面了,應該不是作畫之人。”
“您和他見過?”
“嗯!就在乾元島的元氣潭邊。我記得初次上島時,你說餘下三家分別姓陸、司徒和慕容。陸家,我就不多說了,你也知道我和陸家老爺子有些交情。慕容家,你說他們的主要勢力在YDL,想必對面那位混血女娃就是慕容家族裡的千金了。所以當時我懷疑過,這小子不是司徒家的少爺,就是混血娃娃請來的幫手。”
“我敢肯定他不姓司徒。司徒家的少爺我見過,名叫司徒齊,浮虧子弟不務正業。也在乾元高中上學,一直追求靈兒。因為我和他父親相識多年,司徒齊追求靈兒這件事,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既然不是司徒齊,那這位少年的身份,還真是值得懷疑呢。”古坨道君單手捋了捋鬍鬚,目露凝重盯著蘇休喃喃自語。
葉天龍的眉輕微皺了皺,古坨道君沒敢肯定,但是他也聽出了一些玄妙。
最為明顯的,就是古坨道君看著蘇休時,稱呼對方為少年,而不是……小子。
可見,古坨道君心裡也沒底,萬一對方真是他想尋找欲要拜見之人,小子的稱呼那可是極為無禮。
“哎!但願他不是吧。要不然,之前我三番五次派人擒他,他對我還不……哎。”葉天龍的心裡也很慌,只能默默地祈禱。
再看向場上,隨著蘇休到此,趙洪剛的恐懼也少了一點。
“姓蘇的,還算你是個男人,關鍵時候沒做縮頭烏龜。”
“別廢話!”
蘇休懶得和趙洪剛絮絮叨叨,瞄了一眼邱楚山和邵策,冷冷一哼側頭看向了趙洪剛。
“兩股勢力,你戰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