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霞整理思緒，緩緩說道：“是折射！”
“折射？”
這道理並不難懂，如同筷子插入水中，看起來會成為兩截。
這是因為光在不同介質有不同的反射角度造成。
水刑說道：“不對啊，就算是折射，明明長劍都貫穿餘少少俠胸口，這不是說明兩者是在同一位置嗎？”
無霞點頭說道：“這就是師父厲害的地方，他操控水之密度變化，形成不同光線效果，同時，這變化中亦有變化。身體所在位置的密度，與長劍所在位置之密度不同，造成眼睛錯覺，以為貫穿......”
眾人深深吸了一口氣，這計算要多精密，對水之法則的操控要多強大才行？
無恆欣賞說道：“如此一來，眾人與餘少俠對戰，眼睛就如同瞎了一樣毫無用處，甚至還會起到欺瞞敵人的作用......”
眼睛所看到的，可能完全是錯誤的資訊，這比看不見更可怕！
餘秋笑道：“一法通，萬法通，這還有個有趣用法......”
“有趣用法？”眾人好奇起來。
只見餘秋身影晃動，一瞬間，似乎出現數十個餘秋。
餘秋哈哈一笑：“這就是影分身嗎？”
不過，這些分身真的都是「影」，實體只有一個就是。
巧妙操控密度與光之折射角度，這其實已經超過水之法則的範圍了。
水刑搖了搖頭：“固然厲害，可惜我們做不到，還是隻能仰止了......”
這事說來簡單，但又有誰能做到了......
餘秋笑道：“我不是修改了功法嗎？你們可以先看看。”
幾個水月高層齊齊湊到餘秋修改的功法上去看。
同時，她們面上越發驚奇。
法則者，難以言傳，只能意會。
千百年來，會法則者不計其數，然而眾人都是摸點皮毛，略略瞭解。
若要具體來說，卻是難以寫出什麼太有幫助的東西。
比如餘秋早期先天雷體初練成，掌握雷之法則。隱隱可以操控雷之力。
但要他寫出如何從無法溝通連結到能溝通雷電之力，具體步驟，這卻是當時的他也不能做到的。
然而餘秋這功法，卻是頗為詳細講解了水之法則的運用與練習方向......
這種事情，完全是把一種模模糊糊的意境寫實了，唯一可能，就是餘秋已經深入理解了這個東西！
只要據此操練，不但實戰可以欺敵，也可以對水之法則掌握更深......
眾女眼睛一亮，光這一本功法改進就物超所值了！
餘秋一連修改了五本功法。
有劍術者，有練氣功法等等。
如此一來，水月宗戰力可以說有了全面提升。
純以練氣功法而論，修改後內氣增長速度約莫是修改前的三倍有餘，完全是不同檔次的功法了。
再配合上購買的陣盤，那簡直就像開外掛一樣的進步速度了！
......
三天的時間，餘秋把水月宗購買的門派提升套餐付清，無事一身輕，可以準備回去大道門的半月島了。
四條身影一起前來送他。
正是無恆、水刑、雲月以及他親傳弟子無霞。
三位真人都已經成為先天水體。
雖然水刑的火靈根更強於水靈根，但是水月宗的功法是以水系為主，因此她在權衡後，也選擇了先天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