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自始至終默不出聲的坐在座位上,因為知道帝飛羽的身份,到也不擔心。
但見到初來酒館之時還是一副飛揚囂張的赤魂宗人,現在一個個驚恐的目光。
尤其是和帝飛羽發生口角的那名叫侯海的赤魂宗弟子,磕起頭來簡直不要命,似要將地板砸出個坑。
見狀,祁然嘴角微微揚起,不屑的輕笑一聲,目光之中閃過一道厲色,心中不知在琢磨什麼。
這時,帝飛羽轉身讚賞的拍了拍車伕的肩膀,即便這名車伕不說出他的身份,他也會自報家門,有這麼好的一個身份,不用那是傻子。
轉而,帝飛羽撇了撇嘴,望向正在死命磕頭的侯海,笑道:“你是叫侯海吧,姓猴?”
聞言,侯海急忙停止磕頭的動作,卻為抬起頭,而是低著頭,恭敬的回答道:“是,小人姓候,名海。”
“公猴還是母猴?”
噗……
祁然剛喝下一口酒,聽到帝飛羽這句話,瞬間噴了出來,著實是帝飛羽這個問題問的,太有水平了!!!
然而,赤魂宗這邊一個個臉色鐵青,儘管知道帝飛羽是故意在羞辱侯海,他們卻敢怒不敢言,誰讓人家的身份擺在那。
“這……公……是公猴!”侯海聽到帝飛羽的問題後,也是面紅耳赤,但他卻不敢不回答,只能硬著頭皮接下話,說完話,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眾人再聽到侯海的回答,赤魂宗的人目光瞬間下垂,狠狠的瞪了一眼侯海。
踏!
赤魂宗為首的那名吳師兄,忽然向前一步擋在了侯海身前,微微屈身作揖道:“在下吳俊良,赤魂宗內門弟子,宗內長老之名帶著這些外門弟子出門歷練,途經此處驚擾到帝公子,還望帝公子海涵,看在我赤魂宗的面子上,饒了這個混賬東西。”
帝飛羽見自己身份起了作用,施施然的坐回到座位上並抬手示意車伕也坐下,隔著幾張桌子望著對面的赤魂宗人,姿態那叫一個傲慢。
祁然不由一笑,二人相識十幾天,他還不知道帝飛羽還有這麼自傲的一面,但說到底,人家有自傲的本錢。
“赤魂宗的面子,我自然會給一些,但你確定你能代表的了赤魂宗?”帝飛羽繼續出言諷刺。
帝飛羽之所以如此,還是這些人進來時霸道的表現。
原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態度,誰成想他們卻主動招惹到自己,帝飛羽自然要羞辱他們一番。
祁然見帝飛羽這般模樣,頓時想起一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面對帝飛羽咄咄逼人的話語,吳俊良臉色一僵,他可不敢說自己能代表赤魂宗,這話要是傳回宗內,輕則被罰閉關思過,重則逐出宗門。
“帝公子言重了,在下只是一名內門弟子,自然代表不得赤魂宗,不過在下畢竟是赤魂宗的內門弟子,帝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還望原諒侯海師弟的過錯,我可以拿出一些玄石補償於帝公子。”
話罷,吳俊良輕輕一揮,在他身旁便出現堆成一座小山般的極品玄石,目測也有幾百萬顆,出手相當闊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