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眾人均一臉醉意,在祁然起身後,幾人的目光頓時聚集在他身上,醉笑著等待祁然的講話。
“很高興認識你們,我要離開月城了!”
話罷,祁然仰頭一口氣將手中滿滿的一碗酒乾掉,痛快的抹了下嘴角,繼而勾起淡淡的微笑。
祁然發起今天這頓酒,其實就是為了告訴蘇澤和巫馬天材他要離開的事情,只是現在多了兩個人。
聽到祁然說的話,幾人的表情瞬間凝固,蘇澤和巫馬天材反應最為強烈。
蘇澤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祁哥,你說你要離開月城?”
“對。”祁然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什麼情況,大師兄,師尊分配給你什麼任務了嗎?還是說咱們歸華宗有宗地,你要去歸華宗?”巫馬天材也是一臉愕然。
帝飛羽和嚴天河到沒兩人那麼激動,但嚴天河望向祁然的目光中卻帶著幾分複雜之色。
自從來到盛天酒樓之後,嚴天河就感覺到祁然對他有一種莫名的疏遠,至於原因他也很清楚。
祁然殺死嚴天霸之事眾人皆知,是不爭的事實,同時誰也清楚嚴天河一直和嚴家不和,甚至說是和嚴天霸不和,但二人畢竟是父子關係。
倘若說嚴天河心中對祁然一點恨意也沒有,任誰說也不會相信,祁然作為當事人想的更為透徹,
祁然抬手微微示意讓蘇澤和巫馬天材坐下,隨後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不是師尊也不是歸華宗的事,而是自己,我有必須要去完成的事,說句不好聽的話,在月城,我的實力很難再有提升,但我非常需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你們明白嗎?”
聽祁然所言,蘇澤和巫馬天材低著頭沉默不語,不是他們不想開口挽留,而是不知無從開口。
祁然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們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
月城,只是天道大陸上一座小小的城池,其中修為最高的便是幾位家族老家主,他們的修為也僅在玄王境。
不僅如此,自從祁然來到月城之後,月城相繼發生了一系列與他有關的事件,件件不俗。
哪怕是外人也看的出祁然不屬於月城,他的舞臺遠遠不止月城這座小城池。
而身為祁然在月城最好的兩位朋友,蘇澤和巫馬天材感觸更深,他們早就明白祁然的成就不可估量,遲早都要離開月城。
只是當著一天真的到來,他們卻十分不捨。
“祁哥,你要去哪,我隨你去。”蘇澤說。
“還有我,只是我還需要些時間,我一直在教店裡那個抓藥夥計看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師了,到時候我去找大師兄。”
蘇澤和巫馬天材知道勸說無果,便一起想到和祁然一同離開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