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先生擺了擺手，做了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對了！”
歸初將他按在旁邊坐下，順帶壓了壓自己的聲線。
“上次你說的芫葛我已經有著落了，還有沒有新的進展？”
老鬼聞言將視線從玉牌上彈了回來，有些思索地摸了摸鬍子。
“除了我屋裡那些，就差一味芫葛，一味福靈，一味白錵，至於最後一味藥材——”
老鬼擺了擺手，有點兒無奈的撇了撇嘴。
“暫時還看不出來……小丫頭你也知道，那小子身上的毒太難治了，能續命十年，已屬不易。”
見她臉色難看得很，老鬼沒法子安慰她，也只能嘆氣。
“不過如今芫葛和福靈既然有了下落，白錵還未落果，待我再研究研究，定能找出最後一味藥材。”
“福靈？”
歸初疑惑地抬起眼睛，何時有了福靈的下落？
“你這臭丫頭！”
老鬼低罵了一句，那隻老手就差戳進她的肉裡了。
“你對你那夫君當真是一點兒都不瞭解？”
看著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老鬼手上一僵，無奈地放了下去。
“福靈這一味藥，說是聖藥也不為過。”
“它生性屬陽，平常練武之人納入體內，可以溫養筋脈。”
“但若是對於修習至陽至烈的功法之人，那這用處可就多了。”
老鬼摸了摸嘴下的白青鬍子，臉上難得出現了類似於懷戀的情緒。
“那最後一顆福靈，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入了一人的肚子。”
察覺到歸初的失望，老鬼嘿嘿一笑，意味深長。
“那人與你，可是頗有淵源。”
“當真？”
歸初驚訝地張了張嘴，想到他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不禁有了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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