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響起斷斷續續的哭泣聲,然後緊接著響起的,是一聲聲溫柔的輕哄。
容阡霄散了酒意,霸著身下的床,睡了個安穩。
誰也不知道,這一夜,連扶隱在床邊坐了一晚上。
他看著床榻上安靜的睡顏,眸子裡是近乎瘋狂的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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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不長不短,很快就過了三日,到了擂臺比賽的日子。
容傾流的小金庫裡,金子多的用不完。
為了這個比賽,還特意搭了個場子。
簡單大氣,全場上下,透著兩個字。
“金子”!
“喂,這場子馬上就得塌了,你花那麼多銀子做什麼?”
歸初心疼地肉緊,這可都是黃金金的金子,白燦燦的銀子啊!
“看著舒服!”
容傾流傲嬌地哼唧了一聲,見她鼓著眼睛,不禁好笑。
“怎麼?現在都要管我庫裡的金銀珠寶了不成?”
歸初被他看得老臉一紅,搖搖晃晃地撇過臉去。
“我才不要那些……”
我就要你。
“嘖!”
容傾流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埋頭伏到她耳邊。
“乖,那些和我一樣,都歸你管。”
“兩位真是恩愛啊!”
又羨慕又戲謔的聲音傳來,歸初吶吶轉頭,才發現他們已經進了場子。
而方才那句話的主人,正坐在側座上,一臉笑意。
眾人見他們二人進來,連忙就要起身行禮,卻被容傾流擺手阻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驚慌地坐下。
歸初被月孤塵那麼一說,在加上眾人遞過來的眼神,竟紅了紅耳朵。
這一抹嬌意落在場上,有人像是被傳染似的也紅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