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流見她不說話,一下就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啊!”
“慘叫”一聲,歸初淚汪汪地攀上他的肩膀。
“錯了錯了……”
“我問你話呢!”
容傾流輕輕鬆開牙齒,溫柔地舔舐著傷處。
“不……不是……”
歸初哪敢再說實話?
不管怎麼樣,得順著他的話根來,否則不知今夜要怎麼收拾她呢!
“阿初,你是我的,知道嗎?”
容傾流的手移到了纖腰上,捻轉起來。
“你的身子是我的,心是我的,腦子也是我的。”
“你的眼睛裡,只該有我一個人。”
他的話強勢又霸道,是不可反抗的命令語氣。
“我只是誇了他一句。”
腰間有些癢,歸初難受地蹭了蹭他的下頷。
“那那個司衍闕呢?”
容傾流感覺到她突然而來的僵硬,話中涼意更甚。
“我……沒有誇他……”
他的目光直白又鋒銳,歸初閃躲不及,將臉上的驚慌一絲不剩的透了進去。
“你知不知道你看他的時候,是什麼眼神?”
容傾流伸手拉過她的手,然後將她們合在一起。
最後,用一隻手輕輕按在了枕頭上。
這個動作歸初最是熟悉不過,這是訊號。
他快要失控的訊號。
或許是為了印證她的想法,容傾流的手緩緩落在了她的腰間。
流連了一番,往下滑去。
手下的身子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很輕。
容傾流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安慰她的念頭。
“你看他的眼神,帶了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