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嶺州學院的那幫傢伙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好懸以為自己聽錯了。
鬧了半天,這三個傢伙根本就不是駱家學院的學生,這個小混蛋居然當著我們的面兒,脅迫他們臨時湊數,還大言不慚的說出那三個“規矩”……
囂張!
簡直太囂張了!
他這是完全沒把嶺州學院放在眼裡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時之間,那幫傢伙一個個的肺都快氣炸了。
“駱宮!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是把師道聯盟的考核當兒戲,還是把嶺州學院當猴耍?”谷雪嬌軀微微顫抖著,涵養如她也有些出離憤怒。
“谷師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駱宮笑得那叫一個欠揍,“你們說這兒沒規矩,我就替這兒定了規矩,難道不行嗎?你們不是怕了吧?你們要是真怕了,就說出來,我可以讓他們讓你們幾招,大不了駱家學院我不要了。”
讓幾招?
讓你個頭啊!
就這三個爛菜,我們打不出他們屎來!
嶺州學院的那幫傢伙簡直無語了。
“駱宮,我且問你,這三個人真是你們駱家學院的學生嗎?”谷雪暗咬銀牙,強壓怒火。
門外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生性謹慎的她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嶺州學院的人全都怒火沖天,一旦動手,那三個人就算不死也會只剩下半條命,若是傳出去了,必然有損嶺州學院名聲。
“當然是!你當小爺我是什麼人了?豈會拿這種事開玩笑?”駱宮聳聳肩膀,又笑眯眯的看了那三個傢伙一圈,“你們自己說說,你們是不是駱家學院的學生?”
沒人搭理他,閻闖、柳雷和“姚猛”都把腦袋轉到一邊,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
“我看你們是都不想混了……”駱宮笑容一收,抬手一指逃到一邊的閻闖,“小黑胖子,說是!”
“我……”閻闖嘴角一陣抽搐。
“嗯?”駱宮兩眼一瞪。
“是!是!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我祖宗還不行嗎?”閻闖心裡都快把駱宮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可為了能給父親治病的那三千三百兩銀子,他也只能低頭了。
“那還不趕緊滾過來!”駱宮哼了一聲,又一指柳雷,“小子,你不是被嶺州學院勸退了嗎?現在,你以前的同學就在這兒,你要是想一輩子都被他們瞧不起,就給我當縮頭烏龜!”
什麼?
這傢伙就是被嶺州學院勸退的那個柳雷?
嶺州學院的學生們齊齊一怔。
嶺州學院成立超過三百年了,被勸退的學生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學院招生從來都是嚴進寬出,只要不是太不堪造就,就不會被勸退——他們都知道有個叫柳雷的傢伙被勸退了,卻沒人認識他。
鬧了半天,這就是那個廢物點心!
“我……我不是縮頭烏龜,我……我只是……我戰!”
眾人的鄙夷之中,柳雷語無倫次著,但很快就堅定下來,駱宮的話句句猛戳他的傷疤,把他逼到了無路可退。
是人都要臉,這個時候,若還退縮,不如死了算了。
“就剩你一個了。”駱宮目光一斜,落在了“姚猛”臉上,嘴角立馬泛起一抹猥瑣笑容,“你……”
“不用說了,不就是打一架嗎?我幫你了!”
不等駱宮說完,“姚猛”就搶先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