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周天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告訴你也無妨，在九州，在我們那一代人中，和更老一輩的人中也不算什麼大秘密。”
“我自小一體雙魂，無法修煉，兩個人格無法相見，各自爭奪身體控制權，直到我得到了一位遠古佛界大能的傳承。”
聖魔語氣平淡，雖然近在周天眼前，但聲音卻像從天外傳來一樣
“羅天寺也只是遠古佛界傳下來的了一脈而已，雖然是最強的一脈，但這位佛陀與他們倒沒有什麼關係，但畢竟是佛界的大能的傳承，他們也想獲悉一二，因此我與他們接觸過幾次…”
聖魔並未在這上面多說，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麼太好的接觸，畢竟他不過一白手起家的人，毫無背景，而羅天寺可是九州上的超級勢力之一，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周天點了點頭，這些能成長到如此地步的強者，肯定都有堪稱傳奇的成長經歷。
“你似乎在讓自己的兩個人格嘗試融合?”
周天想起了在戰鬥之時，聖魔所表現出來的詭異狀態。
“沒錯，我只有將我的兩個人格融合才能突破到道主境，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聖魔背後的佛陀虛影轉換速度不斷加快，他身上也呈現出截然不同的兩種異象，一方光明如天堂，一方黑暗如地獄。
“那融合過後的你還是你嗎？”
周天嘗試著問道，眼中閃過思索之色。
“靈魂是我，軀體是我，自然還是我。”
聖魔睜開雙眼，周身異象盡皆散去，眉目微皺，不知周天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可融合過後到底是那個人格主導，是現在的你，還是你的另一個人格，還是兩者融合後產生的新的人格?”
周天說道，聖魔這個精分患者還真是厲害，居然用這種辦法治癒自己，精分患者總要有一個主人格吧，但看聖魔這樣子，他這兩個人格根本不分主次。
“這個問題用不到你為我考慮。”
聖魔微微皺眉，他道心堅定無比，根本不可能因為周天話語而動搖。
“好吧，好吧。”
周天聳了聳肩，他本來也就是出於好奇問問而已，也指望著自己三言二語能讓聖魔的兩個人格互相殘殺。
“如果九州和遠古神界的那些的人打了起來你會幫誰？”
周天轉而問道，這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僅靠目前周天得到的情報來看，神界眾神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肯定不可能善了。
聖魔眼簾低垂，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後開口道
“我生於九州，無論如何我不會站在神界那一方。”
“那你現在還幫助他們?”
周天問道，很明顯與聖魔達成交易的人就是神界的人，他不信聖魔看不出來。
“求道之路不可停，我有我的理由。”
周天無語了，怎麼說都有你的理由。
“你這小娃娃怎麼這麼多的話，再多問，你的兩個朋友選一個丟下去!”
聖魔眼看周天又要開口，威脅道。
周天被噎住了，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