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扭過頭，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五秒後。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了起來。
適才那位驕橫的老太太，一屁股坐在髒兮兮的地上，緊緊捂著右手痛哭起來。
大量鮮血，已然從她的指縫中流了出來。
周圍的人全都呆住了。
旁人看得很清楚，大狗忽然發了瘋，對準老太太的右手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咬下一大塊肉。
但出於某種一致的默契，沒有人願意上前救援。
不少人甚至一副喜聞樂見的態度。
“汪！汪！”
大狗狂吠幾聲，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路人不敢阻攔，紛紛閃避。
楊凡注視著這一幕，嘴角微微彎了一下。
這自然是他乾的好事。
又過一會。
一個訊息傳了過來——大狗自殺了！
大狗衝到小區東側的河道旁，翻過護欄跳了下去。
結果河面的冰層破了，大狗掉在冰水裡活活淹死了。
很多人聽到這個訊息，紛紛拍手稱快。
楊凡輕輕點了點頭：“冰層都變薄了不少，與我預料得一樣，第一批毒蚊群快要出現了。”
他瞄了一眼腕錶，以極低聲音嘟噥道：“還有一刻鐘，赤色閃電就要來了。”
*
十分鐘後。
幾名巡警接到警報，趕到了事發現場。
帶隊的巡警長，苗建成，看著嗷嗷嚎哭的老太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對於屢次惹事的老太太，苗巡警長真心覺得頭疼。
罰？
上頭說了，異能者為國出力，家屬要適當照顧一下。
巡警署別無選擇，只能和稀泥。
一名巡警低聲道：“流了這麼多血，還嚎得這麼起勁，看來平時真不缺營養。”
苗巡警長狠狠瞪了一眼下屬，警告道：“你想被投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