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你。】
系統頓時無語開腔，AI音很有些慷慨激昂的調子，放得比童梁材墳頭的嗩吶還響。
【我這是在學習你們人類的浪漫情節，這本來應該是在你身上學到的，但……算了，總之，你知道我是為你好就得了。】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兒感動。”沈朝朝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所以，為什麼定價這麼高呀？”
【因為浪漫很貴，而且……嗶嗶嘶嗶嗶……】
系統一陣電流聲。
聲音似乎被某種力量所扭曲。
沈朝朝聽見的只有模糊的大概。
“統子，你又開始升級了？”
沈朝朝撓撓頭，以前不都是半夜偷偷摸摸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升級的嗎？
等到她第二天爬起來，就發現統子已經變成7.0升級版本了。
眼前還冒出來統子的表情包。
【早安，我親愛的公主.jpg】
【當然，不安也行.jpg】
雖說沈朝朝看完之後就給統子關閉了早安表情包，但它總是皮來皮去的風格還真是與日俱增。
“統子，吱一聲。”
沈朝朝心裡說完，等著系統的“吱吱”。
“……”
“統子，你不會吧？升級途中不理我啦？”
沈朝朝有點兒想要開始騷擾系統了。
正躍躍欲試，就聽見旁邊霍星覺的悶哼聲。
轉過頭，發現他唇色最後一點薄紅褪去，臉色慘白，如同白晝中的血族，彷彿無法承受一丁點陽光與溫暖。
眼底陰鷙冷厲，蘊藏痛楚。
“霍星覺，你也出事了？”沈朝朝說完，發現他有些站不住。
“失禮了。”
說完，沈朝朝探了下他的額頭。
滾燙。
“別動。”霍星覺下意識避開，抓住沈朝朝的手腕。
“你的手好冷，要不我們回醫院去？”沈朝朝被他手心的溫度冰得一個激靈，溫度極低。
任何人都能看出來他現在狀態非常不好。
“我沒事……”霍星覺想要鬆開手，不願意讓沈朝朝看見自己發病的模樣，可他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
兩眼泛出紅血絲，暗紅的眸子像極了晦暗的寶石，蒙上一層朦朧的塵埃。
病態中帶著極強的攻擊性。
“我在這裡，你別擔心。”沈朝朝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他沒有察覺，沈朝朝也沒有說，不停的安慰他。
“我去買點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