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並非出自我口!子敬切莫亂猜!”賈詡大笑而去。
“什麼意思?”魯肅眉頭微皺,“主公如此厚待張松,莫非主公早就知道張松的來意?所以不惜呵斥曹性!若真如此,主公也太恐怖了吧!只是一面之緣,就能清楚揣測張松其人!恐怖!”
……
兜兜轉轉一圈,呂布並未問張松感想如何,宛若只是觀光遊覽,返回大殿,曹性已經把酒宴準備妥當!
呂布當即召集眾臣,一同入宴!
在入宴途中,呂布暫離片刻,找到曹性後推心置腹一番,竟讓曹性感激涕零、聲淚俱下!
也不知呂布到底言說什麼,只見酒宴剛開始,曹性便端上一樽酒,來到張松面前。
“張先生,方才是我失禮,在此自罰一樽,給先生賠罪!”曹性端起酒樽,一飲而盡,隨後卻又倒滿一樽,“先生遠道而來,請讓在下敬先生一樽!”
未等回答,曹性一飲而盡。
“將軍如此爽朗,在下又承蒙溫侯錯愛,擺下此等宴席,甚是惶恐!”張松連忙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魯肅、陳群、賈詡三個都是聰明人,見曹性如此灌酒,心中已然明白事件大致,紛紛上前勸酒。
其餘諸將也紛紛上前,對遠道而來的益州特使張松,敬酒!
酒過三巡,眾人只是略有酒意,然張松卻喝得飄飄欲仙!
“子喬啊!方才巡視你也看到了!”呂布上前,神色惆悵,“縱使是壽春城,百姓也面有飢色,此乃我之過也!可縱使我有諸位賢才輔佐,卻無天降糧食之能,像我如此沒用的君主,你應該從未見過吧?”
“溫侯切莫……額!”張松喝的直打酒嗝,“在下承蒙溫侯錯愛,設此酒宴款待,我無以為報,願送溫侯一份大禮!”
“子喬你喝醉了!”呂布搖頭擺手,“來人啊,送子喬回府!”
【握草,呂布你不是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擱著裝狗屁呢?如果不是饞張松身上的東西,你又何必如此款待他?】
【別裝了,再裝就虛偽了!身處亂世,臉面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土地、百姓、還有錢糧!】
【眼看就要成功了,你擱這半途而廢?裝清高?益州那麼大一塊地方,你說不要就不要?】
【信不信小爺一口鹽汽水噴你臉,十年老痰呼你臉,把你按在地面反覆摩擦!】
【你要是不要腦子,那就砍下來送給有需要的人!】
“溫侯,在下並沒有喝醉!”張鬆緩緩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向呂布,“世人皆醉,我何必獨醒?我今日要送給溫侯的禮物,那就是益州!”
“益州?”
眾人聽聞,無不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