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課本很乾淨,不是他愛惜,只是他不習慣做筆記。
畢竟老師說過一遍的東西,他都能記住。
但現在,原本乾淨的頁面被畫上了一副畫,畫上畫了兩個人。
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扎著馬尾的女孩將板寸男孩踩在地上,女孩被幾筆勾勒出來的眼神裡透著幾分霸氣和不屑,而那個男孩雙眼含淚的看著女孩,那眼神被勾勒得更加傳神......
大概生怕別人看不懂這畫是什麼意思,對方還在這畫的旁邊寫了幾句對白。
對白如下:
鐘聲晚,“你服嗎?”
徐景錚,“服,晚爺饒命。”
鐘聲晚,“饒命可以,你給爺唱個征服來聽聽。”
徐景錚,“就這樣被你征服,忘了所有退路......”
鐘聲晚,“乖!”
畫面栩栩如生,生動而活潑。
“哈哈哈哈哈......”蔣一鳴毫不掩飾的大笑聲讓徐景錚微微側眸,一臉陰森。
兩人同處一室也有一個多月了,對徐景錚的性格,蔣一鳴還是瞭解的。
這是他第一次見他變臉。
真正意義上的變臉。
生氣了啊!
還是特別生氣啊。
於是,他立馬用手捂住嘴巴,竄得比兔子還快。
他也終於明白同學們剛剛為什麼要竄得那麼快了,為了防止被滅口啊。
......
徐景錚在位置上坐下來,漆黑的眼眸就這樣一直盯著那副畫,薄唇抿著,臉色沉得就像狂風暴雨來臨前的烏雲。
周圍的同學都在偷偷瞄他,大家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特別希望徐景錚立馬衝到隔壁二班去,然後給他們來一場男女大PK。
但讓他們失望的是,才過十分鐘而已,徐景錚收起那本語文書,一臉風輕雲淡。
眾人,“......”
這是慫了?
......
復仇歸來的鐘聲晚心情倍爽。
她坐在課桌哼起了小調。
前面的男同學扭頭過來看她,“心情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