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孤明天試試。”
蘇漪點頭。
兩人說完以後,蘇漪將磨砂膏挖了一點,得給這男人去去角質,這古代人去不去角質啊?
“這是什麼?沙礫?”
秦昭寒好奇的拿了一些,仔細觀察,放在身上竟然很舒服?
“這是去角質的...就是面板代謝的一些東西,反正就是讓面板變乾淨的東西。”
蘇漪給秦昭寒用的都是自己的東西,這去角質的磨砂膏用的也是比較細膩的那一種,如今在男人的身上一點都不疼,反而帶來一種奇特的酥麻感覺。
這種怪異的感覺讓秦昭寒喜歡又抗拒,他努力掩飾著身體的不自然,裝作神色如常的樣子。
蘇漪倒是沒覺得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只是當自己的手摸到秦昭寒腹部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好長的傷疤。
看上去傷疤已經好了很久了,但是顏色暗沉,一看當初就是一個很深的傷口。
這個位置,很深的傷口,這麼重的傷,秦昭寒不是皇帝嗎?
“你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蘇漪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秦昭寒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他看著蘇漪放在自己傷口上的手,抬手拿開。
“沒事,是之前的傷口了,舊傷。”
“舊傷?”
蘇漪反問了一句,看樣子那傷口有過縫合的痕跡,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縫合傷口時候說的話。
她質問秦昭寒說的那樣漫不經心,一看就沒有縫合過傷口,但是實際上,他的傷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
他明明就可以當時回懟的,但是男人沒有,他只是沉默的接受了自己的定義。
這樣一想,蘇漪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無理取鬧一樣。
“這樣縫合傷口很疼吧?”
唉,誰能想到這個時候連麻沸散都沒有呢,太慘了。
“疼不疼,你今天不是已經試過了?”
秦昭寒看向她已經恢復光滑的手臂,神色晦暗不明。
蘇漪:...
她一言不發的繼續給秦昭寒洗頭髮,兩人之間的氣氛因為這件事變得微妙起來。
忽然,秦昭寒開口。
“你剛才說的麻沸散,有什麼功效?”
蘇漪想了想,阻止了一下語言。
“就是像我說的那樣,比如傷口需要縫合的時候就喝一碗那個藥,然後就能睡著,等到醒來的時候傷口已經縫好了。”
聽到蘇漪的描述,秦昭寒難得的認真,一邊聽一邊思考。
“那個什麼麻沸散,是你們那裡的藥?”
如果能夠將這種藥運用在軍營中,將會大大減輕士兵受傷的痛苦。
蘇漪點點頭,隨後又搖頭。
“我知道你想要這個,不是我不幫你,是我根本沒有,這是先人的藥方,現在已經失傳了,我問你也只是想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
聽到蘇漪這麼說,秦昭寒的臉色又變得失落了下來。
“嗯,知道了,我們這裡從來都沒聽說過這種東西,如果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