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笑笑,慢悠悠的走出來,“我是股東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姜夢從地上爬起來,手臂蹭過鼻子,都顧不過丟人,聲音陡然拔高,“你說什麼?”
“股東啊。”姜暖暖淡然地說:“正在討論公司改革呢,你就進來跟我的人演了這麼一出。”
所以她不是勾引什麼大佬飛上枝頭做情人,僅僅只是勾引了一個打工人!?
姜夢像根木頭樁子愣在了原地,心中難掩的憤怒和被打壓一頭的憋屈,但這樣的情緒沒持續幾秒,她像是反應過來,嘴唇突然開始打顫,“你是說我爸爸和那些老闆手上的股份,都是你買去的。”
姜暖暖點了點下頜,欣慰,“還行,不算蠢到家。”
受不了這個打擊的姜夢渾渾噩噩跑下樓,渾然沒注意周圍環境的她,那副窘迫的樣子被來來往往的人看在眼裡。
當初姜家事情鬧的這麼大,自然大家都認識姜夢這號人物了。
前臺的人員多看了姜夢幾眼,悄悄拍下一張照片,發給了微信裡的好友。
【寶貝,這是你同事的女朋友吧?那個真假千金裡的真千金。】
對面隔了五分鐘才回給她,【是,我跟啟恆確認過了,她來酒店幹什麼?】
前臺小姐頓時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快速打下一行字,【好像是去見頂層行政套房的客人,昨天姜家的公司有在這訂房。】
【是男的住?】
【嗯,看上去就是一個大老闆。】
那頭,啟恆搶過同事的手機對話完,頓感頭頂一片綠油油,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早上出門的時候,他才聽她跟自己說過約了要做美容,搞半天是去酒店找男人!?
旁邊的男人安慰他,“忍忍吧,人家畢竟有錢啊,你贅婿到豪門了。”
啟恆一口唾沫吐到窗外,捏緊拳頭,忍耐下暴躁的心,冷哼,“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誰能對那張毛孔粗大的臉下的去口,保養的再好都比不上那養女一根手指頭。”
這邊回到車上的姜夢崩潰的給家裡打去電話,欲哭無淚的把事情完整和姜父說完。
“怎麼辦啊爸爸!股東壓根不是那個關老闆!是姜暖暖!是姜暖暖!她現在成了我們最大的股東!”
話筒那邊瞬間傳來茶杯碎裂的聲音,一片混雜。
等到下午的會議。
姜暖暖帶著一群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進入姜氏公司。
那幫下屬們已經幫她清算過,姜家現在手上留存的股份就剩下5個百分點,當初賣的時候姜父就是看準了關尚的出價高,以為他是個可以接盤的冤大頭。
姜父又把自己的女兒推給他,也是因為現在手上留存的股份不盈利,沒辦法維持高奢的生活開銷,更何況他還需要留在董事會里掌握權力管事,那樣即把風險推給了關尚自己不用虧損到吃不消,又能透過職位繼續撈一部分的油水繼續維持現狀,對外,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豪門老闆。
這一美人計可以說是很不錯的。
可惜他就是沒算準姜暖暖會回來插一腳。
倘若大的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股東,姜暖暖是掐著時間點故意最後一個進場的,身後烏泱泱的一批人,其中不少面孔,在座的股東都很眼熟。
仔細一想,他們就想起了這些都是業內拿的出名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