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
安領隊和上次一樣,走在眾人的最前面。
另外一個領隊,則謹慎嚴密地走在隊伍的後面,防止會再有人員迷失,或者掉隊。
有了上一次那個教訓。
眾人也都特別的謹慎小心,也保證不會私自去離隊去做些什麼。
傅悅鋮和上次一樣,被安領隊叫在前面,一起走。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喝令傅安安跟在他的身邊。
從睡醒起來,吃早餐,到準備工作,再到出發。
傅安安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他看都沒有多看傅安安一眼,也不像上次那樣對傅安安的人身安全充滿緊張和擔心,好像傅安安是一個他沒有半點關係的陌生人。
不值得他去理會半分。
反倒是傅安安,如同狗皮膏藥一樣。
從一出發,她就緊跟在傅悅鋮的身邊,一步一個腳印的,好像生怕自己走錯一步,會被傅悅鋮給遺棄了一樣。
一開始,為了討好傅悅鋮,她把昨晚看了一晚上的冷笑話,那是一個接著一個,如同一隻麻雀地一樣,在傅悅鋮的身邊吱吱喳喳地不斷說著……
然而,她的冷笑話,差不多把整個隊伍的人都給都笑了,唯獨只有傅悅鋮那一張冷冰冰的俊顏,沒有抖動半分。
如一座巨大的冰山一樣,怎麼都撬不開一絲一毫。
見說冷笑話不行,傅安安開始使出她粘人招數,不管傅悅鋮答應不答應,她伸出手指,不是抓著傅悅鋮身上揹著的揹包,就是輕輕扯著傅悅鋮的袖口。
如同一隻即將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地跟著傅悅鋮……
但卻每一次,都被傅悅鋮給冷冷冰冰直接一手揮開了,好像她是什麼讓他厭惡的東西一樣,不許她過來碰觸他一下。
再後來……
傅安安最後使出大招,那就是苦肉計了!
不是假裝說被蚊子咬,就是假裝說崴到腳了,甚至,她都整個人崴腳到傅悅鋮的身上去了……說她腳疼……
但最後在傅悅鋮那冷冽如冰的盯視下,她怯怯地敗下陣來了,不敢再在傅悅鋮的面前,再裝模作樣地假裝什麼了,而是……
乖乖地退回到陸鹿他們那邊,不敢再靠近傅悅鋮半分。
“鹿鹿姐,怎麼辦……元寶他好像真的很生氣的樣子。”
傅安安看著傅悅鋮那挺拔而冷冰冰的背影,站在陸鹿的身邊,一臉的沮喪。
平時她在家裡,一說被蚊子咬,傅元寶都會馬上拿出蚊蟲水給她塗,可剛才她連崴腳這一招苦肉計都用上了,傅元寶對她還是冷冰冰,不理不睬的。
看樣子,傅元寶對她的生氣,可不是一般的生氣了。
“你也不要太著急,等你哥氣消了就好了。”陸鹿安慰說,同時看了一眼傅悅鋮,若有所思地自言地一句:“其實他也沒生你的氣。”
“什麼?這都還沒生我的氣啊?你看看我都在他身邊蹦躂那麼久了,講冷笑話講的嘴巴都幹了,還使用苦肉計假裝崴腳,他都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呢。”傅安安嘟著嘴巴說道。
陸鹿朝傅悅鋮那邊看了一眼,眼睛裡的神色微微黯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