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也恐怕是很難解釋清楚了。
但是蘇小滿和霍與江還是朝著看臺那邊緩緩的走過去。
沒走一步,霍與江的臉就清晰了一分。
而蘇小滿心裡的糾結也是更多了一分。
看著傅鏡淸那種冷然淡漠的樣子,蘇小滿心裡就像是被人紮了一塊冰刀一樣。
她不怕傅鏡淸生氣,就是怕傅鏡淸現在這個樣子。
整個人好像戴上了一張寒冰面具一樣,看不清楚喜怒哀樂。
而眼睛裡面的失望卻是真真切切的。
蘇小滿和霍與江已經走到傅鏡淸的跟前。
蘇小滿開口:“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傅鏡淸聲音淡然:“才到不久。”
他清冷淡漠的聲音就像是一盆冰水一樣叫蘇小滿從頭淋到腳。
傅鏡淸是真的生氣了,蘇小滿能夠感覺出來。
傅鏡淸的目光很快就落在旁邊的霍與江的身上。
霍與江的表情也是淺淡淺淡的。
莫名的,蘇小滿總覺得這兩個男人對視,空氣都一下子降低了溫度。
簡直都要凝固一樣。
霍與江對傅鏡淸也並不是很友善的樣子。
那種笑意怪在臉上就是小說里長長看到的皮笑肉不笑。
霍與江說道:“我覺得我還是必須要解釋一下,我是這家幼兒園的股東,每年回來參加開幕儀式,今年正好碰到了小滿,恰好你也不在,陪孩子玩一會兒,傅總應該不會介意吧。”
霍與江說了這話,蘇小滿覺得還不如不說。
因為傅鏡淸周身的氣場更加冷了。
傅鏡淸說道:“霍總應該知道,有個詞語叫做避嫌,你身為元寶的乾爹,我感激你過去照顧他們母子兩個,但是小滿終究是我的妻子,當初你欺瞞五年,這筆賬之前我說過一筆勾銷,但是我希望之後,霍總能夠離他們兩個遠一點,畢竟我不希望我的妻子成天被人非議。”
蘇小滿第一次見到傅鏡淸對霍與江說出這樣咄咄逼人的話。
霍與江聽了之後卻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嘴角的笑意更深。
霍與江開口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元寶的乾爹,身為乾爹陪自己的乾兒子參加一次運動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何況,今天我還收了平安當乾女兒,傅總應該知道,在我霍與江的字典裡面沒有避嫌這兩個字,清者自清,何況外人的看法,我並不在乎,小滿是我的親人,我跟她也是尋常的關係,你看看小滿,現在看到我,都要看你的臉色,我不覺得你是真心為她好,你真的愛她,就要給她生活的自由,她並不是一隻鳥,要掌控在你傅鏡淸的牢籠裡面。”
霍與江說的話更是不客氣。
蘇小滿聽到這些話,整個人心都有些慌了。
他這樣說,明顯是挑釁,就像是在故意激怒傅鏡淸一般。
蘇小滿連忙說道:“霍大哥,你不要說了,鏡淸不是你說的這個樣子,他也沒有控制我。”
氣氛已經凝固到了冰點。
蘇小滿真是怕這樣下去,會發生更大的矛盾。
霍與江卻是直接說道:“傅鏡淸,今天我們不妨就將話說清楚,我不妨告訴你,我現在特別後悔將小滿讓給了你,這些天,你讓她吃了多少苦頭,你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都解決不好,你根本保護不了她,你也根本沒有資格擁有她。”
蘇小滿突然慌了,拉住霍與江的衣袖:”霍大哥,你別說了,不是你想的這樣。”
霍與江卻是很自然的反手就握住蘇小滿的手,說道:“小滿,有些話,我一定要對你說,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蘇小滿心裡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