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的氣血,大概是十閆左右的水平,算是血網,一瞬間能爆發出十一閆的氣血。”
已經過去了半個月,陳符喝完了所有的歸元酒,在廟算之中估計了自己單位時間內提煉出的氣血量,得出了結論。
閆祿的氣血,大概是比這個世界的中堅水平差上一絲的,畢竟黑府軍的小頭目,也不是誰都能當上的。
而十一閆的氣血究竟能排到什麼位置,陳符暫且不清楚。
不過模擬中,五個閆祿已經不是他的一合之敵了。
同時,陳符的提氣法也達到了熟練的水平,這得益於他增長的氣血量。
過往他只能練習不到半刻鐘就會氣血空虛,現在則是能連續連續半個時辰。
這意味著他如果面臨生死關頭,大概能爆發氣血堅持半個時辰的全力作戰,這是個相當駭人的數字。
然而陳符依舊沒有摸到提純出氣血的門檻,每次提純到最後,都感覺是在白費氣血。
只有熟練度面板上提氣法不斷增長的熟練度,能夠帶給陳符一絲寬慰。
“不過我的氣血其實還是在高速增長期,這意味著元氣還在增加,命元還在變強。”陳符想到。
命元還在變強就意味著命元還未到真正凝成的時候。
什麼時候命元不再變強而是穩定下來,就代表命元凝成了。
“若是命元凝成之後,還無法提純出真氣的話,那就先專心練習提氣法吧。”陳符打定了主意。
僅僅只是半個月的時間,霜雪就已經退去,大量的花草冒出新芽,一副生機勃發的景象。
而隨著春天的到來,藥堂的弟子也忙碌了起來,乙字苑裡到處是進進出出的弟子。
而看裝束,就看得出哪些是新人哪些是老人。
新人都還裹著厚厚的冬衣,而老人則已經瀟灑地換上了道袍。
而陳符認識的人中,最忙的居然不是藥堂弟子,而是進入了獸堂的陳存厚。
“這日子沒法過了。”
他每次來找陳符都會哀嚎。
直到後來,他才得知,乾道宮的獸堂,居然已經摸索出了人工授精育獸的技術。
“手握法,電刺激法,假XX法。”陳符的腦海中閃過了前世千度看到的若干知識。
而聽陳存厚的描述,他已經熟練地掌握了這些技術。
陳符也不禁開始慶幸,自己當初選的是藥堂而不是獸堂。
“叔,你都不帶我出去採藥,我要出去狩獵,你這樣怎麼光耀門楣啊。”
陳符剛剛從演武場回來,正好看到一個年齡不大的弟子拽著另外一個黝黑矮壯之人。
“光耀門楣,就你這德行,能光耀個屁的門楣。你叔我能老老實實整理藥材就不錯了,就怕哪天整理藥材的活都沒得幹。”矮壯之人呵斥道。
而小道士見狀立刻哭鬧起來,讓矮壯漢子立刻有些手足無措。
他扭頭看到陳符,立刻轉憂為喜,大聲道:“你看,這位是陳師兄,他當初也是靠著整理藥材就成為了親傳弟子的,是不是。”
這矮壯漢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陳符在庫房裡面見過的杜成。
而小道士陳符之前在陳存厚那一屆的弟子試煉裡也見過,雖然不是前三,但也名次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