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城沒有回答,翟鈞霖也沒有想過非得要一個答案。
何況,他想要知道的,大概心中有點苗頭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宋繁城,徑直轉身,繞過車頭,開啟了車門。
在坐進駕駛座前,宋繁城聽見他說:“她很在乎秦初,對你也很信任。”
後話沒有說,但是其實能夠猜得出來。
別將之摧毀。
秦淺對他很信任?
宋繁城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照道理,秦淺不是那麼容易相信一個人的人。怎麼會信任他?
難道……他以前跟她見過?
莫名的,宋繁城腦海裡浮現出那雙總是入夢的眼眸。
……
翟鈞霖回到湖州半島的時候,秦淺已經回到屋裡了。
透過門底的縫隙,能夠看到裡面偷瀉而出的光亮。
經過秦淺門口的時候,翟鈞霖瞥了一眼那門底的光,低低地罵了一句:“蠢女人!”
週一。
早晨。
翟鈞霖坐到餐桌前,端起咖啡,抬眸掃了一眼對面的女人。
不看還好,一看,入眼的是一張憔悴疲憊的臉,那眼底的烏青,不是熬到凌晨三四點,是出不來的。
“昨晚上搶銀行去了?”他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女人問。
女人白了他一眼,閉口不言。
“今天別去公司了。”
秦淺吹了吹有點燙的粥,悶聲說:“如果可以讓我每天都不用去公司,今天我就在家休息。”
翟鈞霖:“……”
跟他叫板很爽?
“吃完飯,坐我的車。”翟鈞霖選擇退步。
“我自己有車。”
秦淺的不配合,翟鈞霖按捺住怒氣:“怕你把車報廢。”
“那也是花的我的錢,不用你操心。”
最終翟鈞霖憋著一胸口的氣,丟下兩個字,“隨你!”
吃過飯,翟鈞霖一臉鬱悶地出了門。
秦淺本來也沒有打算開車,眼睛卻是酸得有些厲害,不適合疲勞駕駛。伍九文學
命,她還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