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一聽這話,也深以為然,一個個看向蘇安凝的眼神都露出了鄙夷或者懷疑來。
“就是,偷了人家錢包被抓了還嘴硬,竟然死不承認!”
“這樣的人你跟她多廢話做什麼?這樣厚臉皮,一看就是慣偷,直接送警察局就是了!”
“嘿,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不見棺材不掉淚,報警,等警察一來她就老實了!”
“……”
四周圍觀的群眾都在發聲譴責,蘇安凝一個大小姐,平日裡嬌寵著長大的,哪裡遇到過這樣的陣仗,頓時眼眶都紅了,眼睛裡面氤氳著淚光,委屈但還是努力的替自己辯解道:
“這位姐姐,我真的沒有偷你的錢包。至於你這個錢包是怎麼跑到我的口袋裡面的,這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蘇安凝這番話,不等那個被偷錢包的女子說話,一旁那個抓著蘇安凝手臂的那個男青年就怒了,一臉嘲諷鄙夷地看著蘇安凝,爆喝道:
“你這女人,到了這一步了還不承認!我可是親眼看到你跟這位美女撞到一塊兒,然後你趁著人家不注意將手伸進了人家的口袋裡面把錢包給勾走的,要不是我眼尖看見了,及時叫住這位美女,把你給逮著了,怕是早就讓你給跑了!”
“現在錢包就是從你口袋裡搜出來的,你還敢嘴硬不認賬?你以為你不承認,這錢包就不是你偷的了?看你這小姑娘長得漂亮秀氣,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好好的你有手有腳,你乾點什麼不行,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兒?”
那男青年面色陰沉,一看就是十分生氣的樣子。
周圍的人聽到這男青年的話,也紛紛朝著蘇安凝露出了譴責的神色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多數都已經認定了這個既定事實,看蘇安凝的眼神就帶著濃濃的警惕,儼然已經將蘇安凝當成了小偷。
蘇安凝一個小姑娘,哪裡經歷過這種陣仗,當下徹底慌亂了,只能極力地為自己辯解:
“我,我……可是我真的沒有偷她的錢包啊,我也不是故意要撞她的,我當時只是在低頭玩手機而已!”
蘇安凝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可是她的這一番辯解,根本毫無說服力,她感到委屈,卻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能眼中噙著淚,不停地重複著這一句話。
這圍觀的人都不認識蘇安凝,不清楚這姑娘的情況,自然就認為她這一切都是嘴硬了。
但是湊上前來的霍思寧,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後,卻是不由得嘴角微勾,眼底閃過濃濃的諷刺意味。
這可真是樂子大了,居然有人將主意打到了蘇安凝的頭上。
蘇家再不濟,也是一大世家,蘇忠卿一張書法字畫,在外面隨便就能拍出幾百萬的價錢,蘇安凝不諳世事地長大,可從未為了錢帛這種事情發愁過。
不說別的,就說這姑娘脖子上掛著的那一條墜子,拿出去就能賣個幾十萬的。
她那耳朵上帶的耳釘,還是霍思寧隨手送出去的小玩意兒呢。
那耳釘,雖然是霍思寧用冠玉美人店裡面的邊角料做出來的銀鑲玉飾品,但是就那一點料子,也是正兒八經的玻璃種,要是在普通的翡翠店,起碼也是幾千塊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