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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奕淳趕去行宮,竟然沒找到高璒,左右打聽了一下,高璒並沒有到行宮,江奕淳只好吩咐了驚雷一聲,讓驚雷帶人去找。
到了下午,高璒被驚雷拉回了白府,當然驚雷是抓不住高璒的,所以他只能軟磨硬泡的求高璒跟他一起走,最後連驚雷那個木頭都知道說謊了。
“前輩,夫人最近總說頭暈,她剛剛急的不行,說如果我們再找不到您,她待會要親自出門找了。”
高璒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胡鬧,她一個大肚子孕婦能起什麼作用?她來找什麼?”
“但夫人著急啊,您就別鬧彆扭了,我們實在勸不住夫人啊,都怕她一生氣動了胎氣。”驚雷硬著頭皮繼續編。
高璒也很鬱悶,他哪裡是鬧彆扭啊,他是沒臉見兩個晚輩,這不是想著躲幾天再說,至少等脖子上的東西消了吧?哪知道阿淳的這個手下還能把他給找出來了。
“前輩啊,我瞧著夫人這幾天臉色不好,眼底都是青的,天天睡不著覺,都是操心您操心的,您是她的義父,難道要看著她臨生產出狀況嗎?”驚雷本來是個悶葫蘆,讓他說這麼多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高璒嘆了口氣,想到自己之前失蹤幾天,最後只能硬著頭皮被驚雷回了白府。
驚雷讓人給江奕淳送了信兒,說把高璒請到白家了。
白若竹看到高璒,十分鬱悶的說:“你走的倒快,阿淳跟我發了好一通脾氣。”
“他小子翻天了?我幫你教訓他!”高璒賠笑著說。
“前輩,你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不方便跟我們說的嗎?”白若竹朝他擠擠眼睛,“阿淳那邊你要顧忌他的心情,但咱們是老鄉啊,我比較開明,你跟我說不行嗎?免得我總操心,你看我這肚子都大的走不動路了,還要操心你,我多累啊。”
高璒臉都紅了,“我沒去找女人,你別瞎想,這只是意外!”
“能意外到脖子上嗎?你要是真有看上的人了,也別藏著,我是支援你的,總歸你已經單身二十多年了,你也需要有個伴啊。”白若竹默默的跟她那個沒見過面的婆婆說了聲對不起,她也是為了高璒著想,他一個人太久了,連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想想怪可憐的。
“沒有!我心裡只有阿淳的娘,你就別說了。”高璒氣呼呼的說,“我暫時住你家了,但你別追問這事啊!”
這時江奕淳走了進來,攔住他問:“你怎麼又亂跑?這麼大人了還要我們晚輩操心?”
“我不是來你家住了嗎?怎麼亂跑了?”高璒梗著脖子叫道。
眼看父子倆要吵起來了,白若竹急忙勸架,又喚了劍七進來,讓他親自送高璒去安排的客房。
等人走了,白若竹拉住江奕淳說:“你別去追問了,我問了他都不肯說,你問他更難堪了。不過他說是意外,他心裡只有你娘,不想考慮其他女人。”
江奕淳似乎心裡好受了一些,臉也沒那麼臭了。
“那隨便他吧,只要他別再玩失蹤就好。”他說道。
白若竹最近哪也不好去,閒著無事就愛胡思亂想,就琢磨起高璒的情況,難不成是被什麼女流氓給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