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蹬蹬委屈的站著原地哭了起來,這孩子最近哭的格外多,看著就讓人心疼。
眾人這才從忡愣中反應過來,都去哄起了蹬蹬。
這時高璒衝了進來,對白若竹揮手,說:“沒事沒事,丫頭你別太擔心。”
他走過去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他身上的煞氣積壓的久沒處釋放也不好,那麼黃禮也是該打,一個管事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欠抽。”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怎麼覺得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呢?
“別把黃禮打死了就好。”白若竹低聲說道,她雖然不爽黃柔,但做事是有分寸的,不想隨便就殺黃家的人。
“你放心,阿淳有分寸,行了,我去盯著他了,你趕緊哄哄我的乖孫子,真是可憐孩子了。”高璒說著又嘆氣,然後大步離開了。
白若竹去安慰了兒子半天,紀鈴又拿了機關獸給他玩,好半天才哄的蹬蹬不哭了。
等蹬蹬去玩機關獸了,林萍兒和白義宏拉了白若竹到一邊,追問起來。
“奕淳到底怎麼回事啊?總是不回家,回來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對我們長輩不敬也就算了,就是可憐了孩子。”林萍兒對女婿更加不爽起來,“你是他不是跟你吵架慪氣呢吧?”
白若竹覺得這樣瞞下去實在不行,只好把江奕淳被人陷害,身上帶了煞氣的事情講給了爹孃聽,只是她沒提千人血祭這麼危險的事情,怕爹孃被嚇到了。
“什麼?那他不是有家回不得了,也難為那孩子了。”白義宏心疼的說。
林萍兒也有些尷尬,“原來是這樣,是娘錯怪他了。”
“他說是在宮裡當差,其實還是躲在暗處注意著家裡的情況,否則剛剛也不會冒出來了。他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但為了我肚裡的孩子,還有小蹬蹬的安全,他只能躲開咱們。”白若竹說著心裡也酸酸的。
林萍兒和白義宏都忍不住嘆氣,但也因此理解了江奕淳的行為,也跟著心疼起他來。
吃了晚飯,白若竹帶了小蹬蹬回院子梳洗,小蹬蹬大概是白天哭的多了,早早就睡下了。
不想到了晚上,章嬤嬤突然來敲白若竹的屋門,“夫人,小少爺發熱了!”
白若竹心中一驚,急忙披衣出去,跟著章嬤嬤朝小蹬蹬的屋子走去。
“晚上蹬被子?”白若竹問道。
“沒有,小少爺早早就睡了,感覺特別的累,睡的挺老實的,但我發現他臉上有些紅,一摸額頭是燙的。”章嬤嬤說道。
白若竹心裡一緊,會不會因為今天他衝進他爹的懷裡了?
“會不會是小少爺今天哭的多,身子就不舒服了?”章嬤嬤擔心的問道。
白若竹搖頭,“我先看看,叫墨香去打些冷水來。”
她說完進屋,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果然是燙的,但沒有燙到嚇人的地步,根據白若竹的經驗,大概是三十八度多,接近三十九度的樣子。
她細細的給兒子把脈,發現並沒有染風寒,腸胃也沒問題,這樣想想恐怕就是煞氣在作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