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好感,不是喜歡。”白澤沛直接否認了,反正那時候他也只是做出的表面樣子。
白若竹哦了一聲,心中忍不住有些遺憾,但想想如果二哥另有喜歡的人,卻要娶司依寰,那才是一種遺憾呢。
很快,馬車到了宮門,兩人下車進了宮,一路上便沒再提此事,到了路口便分道而行了。
等走遠了,白澤沛暗暗的鬆了口氣,這才慢慢的鬆開了藏在袖子裡的手,他手心黏膩膩的出了不少汗,可見心中有多緊張了。
他怕自己的心思被小妹發現,她會驚訝於他的齷齪,甚至憤怒的再不與他親近,他怕,怕的差點不能說話,但平靜下來,他再一次暗暗告訴自己,不能再錯下去了。
白若竹那邊並不知道二哥的糾結,她去女醫所帶了田芳一組去問診,路上小聲問田芳:“這兩天柳白霜在幹嘛?”
“還是跟劉妃親熱著呢,我已經暗中盯著了,一定不會讓她找到機會給咱們女醫所使壞的。”田芳義憤填膺的說道。
白若竹笑起來,“她倒不會害女醫所,畢竟她是副使呢,她要害人也只會害我。”
“那也不行,你是我們的頭,害你就是害我們。”田芳說的十分認真,這話倒不是她拍白若竹的馬屁,而是打心裡對白若竹十分的崇敬。
如今女醫所眾人的進步都不小,就是白若竹晚上不在宮裡,臨時有什麼看診的需要,她們也能簡單應付了。
白若竹帶了田芳一組去看了診,又給她們指導了一番,這才回了女醫所。
等幾人一進女醫所,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尤其是白若竹覺得御醫院不少人都偷偷看她,那神情有好奇也有些探究,甚至還有些懷疑和不屑。
白若竹立即意識到有人在背後做手腳了,但神色卻不變的走進了女醫所。
“大人,你可回來了。”韋天珍快步迎了過來,壓低聲音說:“不知道誰在亂傳你的壞話,說的特別的難聽。”
“難怪剛剛御醫院的人看我都不太對勁,傳的什麼?”白若竹問道。
韋天珍臉微微紅起來,有些尷尬的說:“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我們都是不信的。”
白若竹嗔了她一眼,“你快說吧,不確定人家怎麼給我造謠,我如何能反敗為勝?”
“是傳你和外男私會,被江大人給撞見了,還說你跟那人抱在一起,江大人要休妻什麼的。”韋天珍小心翼翼的說道。
白若竹心裡猛的一跳,那天的事情還是傳出去了!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狀似無意的問:“外男?沒傳是什麼人嗎?”
“那倒沒說,還說是在迎客來發生的事情,有好些人都聽到江大人和那個男人吵架。”韋天珍嘟囔道:“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都懷疑是那個柳白霜在傳的,早上還看到她和一個雜役聊天,她那麼傲氣的人平曰裡可沒見和雜役聊天過。”
白若竹聽的暗暗鬆了口氣,好在散佈謠言的人不知道桑塔的身份,否則謠言就不止是這樣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