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罕嗤笑一聲,“彈丸之地,確實好欺負。”
敖祁眼底射出冷光,“大膽,賽罕王子是來挑釁生事的了?”
“你們能做苟且之事,我看不順眼找找麻煩還不行?”賽罕語氣裡是慢慢的嘲諷和愚弄的味道。
這時裡面的櫻彤公主和其他隨從聽了動靜趕了過來,她冷著臉拉起了公主的架勢,看向賽罕說:“白大人是丹梁皇帝派來給我診病的,突厥王子這樣找茬是何意?是不是非得和我們西域翻臉才肯罷休?”
“賽罕王子才不管這些,他表面是來丹梁聯姻的,卻走哪都要惹事,給突厥豎敵,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來聯姻,還是給突厥找麻煩的。即便突厥再厲害,也挺不住丹梁和西域的怒火吧?”白若竹在旁邊語氣十分隨意的說著,但明顯聽了她這話,賽罕後面的隨從臉色都變了變。
“我西域是來和丹梁交好的,但不代表有人挑釁我們就會讓步,只是賽罕王子真的能代表突厥國王的意思嗎?看來我得給突厥國王修書一封,問個究竟了。”敖祁明白了白若竹的意圖,十分配合的說道。
賽罕身後的隨從有些著急,都上前勸道:“王子,咱們先回去吧,切莫在生事了。”
賽罕臉一板,想呵斥自己的手下,但很快他臉上又換上了笑容,看向白若竹說:“以為我會中計嗎?”
說完他轉身,“我們走,也出去說說丹梁國的女醫長和西域使臣苟且的事情。”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何況賽罕已經幾次毀她的清白了,白若竹如果再能忍就不是白若竹了。
“劍七,上,今天非得打的突厥王子知道什麼是禮貌!”白若竹一聲令下,她帶的劍七和隱藏在暗處的兩名暗衛同時衝了上去。
敖祁和櫻彤反應也很快,一起朝賽罕等人攻去。
西行館的管事沒想到這邊竟然打了起來,急忙叫去彙報上面的官員,自己則冒了生命危險來勸和。
白若竹知道對賽罕用毒沒有用,便只好用拳腳功夫,但她拳腳功夫和賽罕差的太遠,所以只能靠劍七和敖祁他們來進攻了。
其實這次她也不算衝動,也是藉著賽罕挑釁,想探探他的虛實,順便看看她的小毛球和賽罕的邪蠱到底差了多遠。
“我是突厥的來使,你們敢對我動手,就不怕丹梁皇帝怪罪嗎?”賽罕倒沒多少吃力的樣子,只是嘴上依舊不饒人。
“我們西域的人對你動手,還用和丹梁皇帝交待什麼?你幾次給我扣罪名,汙我的名聲,既然你來找茬,我們西域人也不會怕事。”敖祁說完發出口令,“全部給我打趴下了!”
瞬間西域的人從內院衝了出來,衝向突厥隨從,很快一個個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趁著賽罕和劍七等人交手,白若竹暗中叫小毛球去攻擊賽罕,她記得賽罕五臟六腑都移位了,而且蠱毒對他也沒用,所以白若竹改變方針,叫小毛球去攻擊賽罕的命門,突然衝過去在他命門上擊了一下。
白若竹怕小毛球被賽罕的邪蠱吞噬,立即將小毛球召回空間之中。
賽罕到底了幾步,捂著胸口憤怒的瞪向白若竹,“白若竹,你竟然用蠱蟲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