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王晨根發現身子不能動彈了,.
“如果我成為商會的年輕長老,你就當面自扇耳光,朝我師父道歉。”白若竹不客氣的說道,對於王晨根這種人就得狠狠的打臉,這樣他才不敢說話那麼難聽。
王晨根露出不屑之色,“那如果你當不上年輕長老,林正輝是不是要自扇耳光,向我道歉呢?”
白若竹不高興的上前踢了他的腿一下,“這是我們兩人在打賭,別扯上我師父。”
林正輝卻說:“行,跟你賭,這賭注我答應,只要你別輸了又不認賬就好,上一次輸給我還耍賴,問問西北商會誰不知道啊。”
“那也是你使詐,你還有臉說了,這次我就不信你還能贏。”王晨根說著朝地上啐了一口,如果不是他中了毒不能動了,他一定不會讓白若竹個小輩踢他那一腳。
白若竹有些著急,想阻止他師父參與這場賭博,她是要為師父出口惡氣,而不是把師父牽連進來。
林正輝卻朝她微微搖頭,示意有話晚點再說,至少別在敵人面前失了氣勢。
“那我們走著瞧好了。”林正輝說完帶了白若竹離開。
“喂,給我解毒,否則我去商會告你們一狀!”王晨根大聲叫道。
白若竹扭頭衝他嘲諷的笑了笑,說:“王長老這麼厲害,怎麼還求著我解毒了?放心吧,這毒一會兒就散了,死不了人的。”
“你……”王晨根氣的大罵,可白若竹已經扭頭走遠了,根本不理會他像瘋狗一樣的狂吠。
等回了房間,白若竹急忙對林正輝說:“師父,是我太沖動了,把你牽扯了進來,我就怕萬一他們對考核做了手腳,到時候……”
林正輝揚手打斷了她的話,“你今天做的對著呢,咱們的人不能做了氣勢,要是今天你什麼都不說,師父才要好好批評你。你師父這麼多年經營下來也不是混日子的,他想在考核上做手腳,還得問我同不同意,你就放心吧。”
白若竹也是這個道理,不過她可不能放鬆了,一定得好好努力,決不能在考核上出了岔子。
到了下午,江大夫人和江知和再次登門了,白若竹只交待了不許放竇夫人進門,所以江大夫人母女被下人迎了進去,很快通傳給了白若竹。
“若竹,你爺爺身子不太好,你和奕淳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吧。”江大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是因為竇夫人惹惱了你,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老太爺可罰了她二十家法,她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是啊,大嫂,你們多少也回去吃頓飯吧。”江知和也勸道。
白若竹這陣子是不打算回江家暫住的,江奕淳是假冒的,回去江家多少都不方便。
雖然這次皇上不會下旨意讓他們回江家住,但為了不惹出新的麻煩,她帶著“江奕淳”偶爾回去吃頓飯還是需要的。
“我也正有此意,剛巧一回家就忙個不停,就是阿淳這會還沒回來。這樣吧,我讓人給他捎個信兒,今晚就回府裡吃飯,我也給爺爺把把脈。”白若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