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她曾經也餵過小毛球一滴血的。
她激動的拉著江奕淳進了空間,果然小黑正在裡面趴著,眼睛裡寫滿了驚奇。
“阿淳,你看太好了,以後我沒事可以把小黑放在這裡,有事時立即叫它出來,就能第一時間保護我了!”白若竹高興的叫了起來。
江奕淳點點頭,“這樣不錯,它總在外面也不是很方便,就是它的實力還是不夠強,又受了重傷,恐怕你的先好好培養它了。”
白若竹看了小黑一眼,之間小黑的耳朵耷拉了下來,一副很慚愧的樣子,哪裡還像只兇猛的豹子,就好像家裡養的黑貓一樣。
她嗔怒的推了江奕淳一把,說:“你看你把小黑快說哭了。”
江奕淳笑了起來,走過去摸了摸小黑的頭,雖然小黑有些抗拒,但對上白若竹一臉期盼的目光,它聰明的沒有躲開。
主子的男人也得給些面子的。
江奕淳心情也很好,不少男人都有過養狗的想法,如果是養只豹子就更好了,好像能喚起男人心中的野性一般。江奕淳自己雖然沒有獸寵,但摸摸小黑也讓他十分的高興起來。
之後留了小黑在空間養傷,兩人神清氣爽的從空間裡走了出來。
很快晨風就把最近打聽的訊息彙報給了兩人,江奕淳聽的臉上發僵,看著白若竹問:“不是你又拿我做筏子了吧?”
“怎麼可能是我?我這兩天照顧你都沒空管別的事情,而且我什麼時候總拿你做筏子了?”白若竹不高興的撅了撅嘴。
“那會是誰呢?搞的我快成了禍水了。”江奕淳忍不住嘆了口氣。
白若竹壞笑了兩聲,“你本來就是禍水啊,這些也是實情,如果真沒這種事,上次在聖殿紅蓮怎麼偏偏設計你盯著她看?如果是要挑撥我們的關係,她也可以設計你盯著她娘或者旁邊的某個侍女看嘛。”
江奕淳眸色暗了下去,裡面已經颳起了危險的風暴,他一伸手將白若竹箍在了懷裡,聲音裡也帶怒意,“你都能扯上玉茉那個放|蕩女人,看來為夫不好好教育教育你不行了!”
白若竹驚呼了一聲,她雙腳已經離地,人被江奕淳打橫抱起,朝床榻走去。
江奕淳這幾天受傷,兩人也沒了旁的動作,這身上傷剛好一些,江奕淳就已經按捺不住了,尤其是他的小女人剛剛惹惱了他。
“喂,你還有傷,別胡來!”白若竹紅著臉說道,她瞥見晨風已經低頭憋著笑退了出去,還十分識相的幫他們關緊了房門。
“有傷你還氣我?我的傷也只能你來給我療傷,所以反抗無效……”
他說完就壞笑著撲了上去,她又羞又惱的想推開他,但想到他身上有傷,又不捨得用力,最後只能被他死死的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