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樣誣陷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嗎?就不怕遲早遭報應?”金晶對著木子大聲的問道。
這矛頭都已經對準白若竹了,她想無視都不行了。
“這話我也反問金小姐,就不怕遲早遭報應嗎?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白若竹淡笑著說。
“你……”金晶氣的眼睛都瞪了起來,生生的怕壞了她原本臉上那份嫵媚的味道,卻放大了她面板的粗黑,已經鼻孔的粗大,容貌一下子降了兩個檔次。
不過她很快又換成輕蔑之色,說:“我娘是聖女跟前的玉茉夫人,我是何等身份,需要害你一個賤|民嗎?”
捕頭聽到聖女兩字,原本不耐煩的神色立即嚴肅起來,這時開口說到:“好了,既然這位小姐說自己被偷了東西,小夥計又說要舉報小姐,那你們就跟在下去趟官府,讓大老爺來決斷吧。”
金晶抬起了下巴,“好啊,去就去。”
小夥計則抖的更厲害了,看樣子他不僅怕鬼,也怕官府。
然後捕頭也看向白若竹說:“這位夫人也隨我走一趟吧,他們兩人都有提及你。”
江奕淳冷下了臉,“我們跟命案無關,就是有人要謀害我夫人,我們也不知情,過去又能幫的了什麼?”
捕頭被江奕淳問的愣了愣,隨即說:“即便是這樣,要是真有人謀害貴夫人,讓大老爺給你們討個公道也好。”
江奕淳是怎麼也不想去的,他狠狠的瞪了金晶一眼,都是這女人害的,否則也不會多這麼一個麻煩。
“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反正也是要朝前走的。”白若竹拉了拉他的袖子說道。
現在也只好如此,江奕淳冷著臉對手下說:“準備東西出發。”
一行人跟著官差離開,金萬亮的商隊也跟了上去,但是金萬亮眼中毫無擔憂之色,就好像完全不擔心他女兒會獲刑一般。
白若竹騎在馬上,把一切看在眼裡,她悄悄對江奕淳說:“你看著吧,金晶八成能脫罪。”
江奕淳面沉如水,“他們父女倆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遲早要收拾他們。”
很快太陽烈了起來,白若竹拿了自制防曬霜塗抹起來,早上一折騰她差點忘了這東西,這要是曬傷了可不好。
金晶眼睛眯了起來,很快她對身邊的僕從吩咐了幾句,就見僕從騎馬趕到了白若竹旁邊,抬著下巴說:“我家小姐看中了你的香膏,你報個價吧。”
白若竹頭也不轉的說:“我的香膏不賣,我用過的東西沒有給他人再用的習慣。”
金晶聽的臉色大變,一揚馬鞭要去抽打白若竹,卻被林當家一把給抓住了,低聲說:“小姐啊,還有官差在呢,你忍忍吧。”
金晶不悅的甩開了林當家的人,林當家也有些不高興的駕馬到了一邊,他一把年紀了,還要看個小丫頭的臉色,他哪裡會高興?而且這一路上金晶沒少惹事,林當家都很好奇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一百兩銀子賣不賣?”僕從有些氣惱的說。
白若竹笑了起來,“一千兩都不賣,你是什麼身份,也配跟我囂張了,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