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蕙蘭公主出宮,她心裡都琢磨著覺得是白若竹在搞鬼,可是她又細細盤問了身邊的人,確實跟太后說的能關聯到一起,她想找白若竹麻煩,又覺得不合適了。∮頂∮點∮小∮說,.
如果白若竹在為太后辦事,她去找白若竹麻煩,就是不給太后面子,她去搶白若竹的生意,就是搶太后的生意。雖說太后性子綿軟,輕易不跟人動怒,但人家畢竟是太后,極得皇上的尊重,還是輕易不要去招惹的好。
蕙蘭公主咬了咬牙,失去了花想容四成的紅利,她還真是有些肉痛啊。
可她也不想想,那本來就不是她的東西,她有什麼好肉痛的?
轉眼三天過去,蕙蘭公主那邊沒有什麼動靜,白若竹就知道太后已經幫她搞定蕙蘭公主了。
這天早上,白澤沛正要出門去御書院,外面小廝來報,說聖旨到了!
白家人都去了院子接旨,傳旨的太監尖著嗓子唸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金吾衛右衛尉江奕淳夫人白氏救治皇嗣有功,特賞黃金百兩,錦緞十匹,其母賢良淑德,教女有方,特封為五品誥命夫人,享品級俸祿,欽此。”
白家人齊齊領旨謝恩,白若竹上前接旨,塞給宣旨的太監了個大紅包。
太監見她出手闊綽,很高興的讓人放下命婦官服和賞賜,然後告辭離開了。
林萍兒看著命婦官服,一臉茫然的說:“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有誥命了?”
白若竹上前挽了她孃的胳膊,說:“娘,我搶在二哥前面幫你掙了誥命回來,你要不要誇我幾句啊?”
白澤沛在旁邊無奈的瞪了她一眼,要不要扯上他啊,倒顯得他這個二哥沒用了一些。
“誇,一定要誇!”林萍兒笑了起來,可依舊不解的問:“但怎麼能封到我頭上呢?”
沒等白若竹想明白,白澤沛就開口說:“丹梁國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封賜的人如果品級不好再往上封了,就改封賞其母或者其妻沒有實權的誥命品級,既表示榮寵,又不會壞了朝堂上的規矩,小妹已經是四品誥命了,再封就超過了妹夫的品級,所以就改賜封娘了。”
白義宏高興的臉上發紅,對林萍兒開玩笑的說:“好了,你現在都有品級了,那以後我見你是不是得行禮啊?”
林萍兒紅著臉打了他一下,“少打趣我了,我可不是做官夫人的命,倒是那什麼品級俸祿比較實在。”
白若竹看了眼她爹,心想也沒給她爹掙點什麼名頭回來,但丹梁國一直是這樣的規矩,而且許多官宦人家的老太爺本來就與官職,輕易是不好去加封的。
官場的事情,白澤沛比白若竹更清楚,他朝白若竹使了個眼色,說:“爹先陪娘去試試命婦官服,要是大小不合適儘快改改,說不準後面需要穿官服去謝恩。”
一聽這話,林萍兒立即緊張了起來,拿了官服回屋試大小去了。
白若竹則衝二哥苦笑,說:“我今日無事,送送二哥吧。”
“好。”
兄妹兩不急不緩的朝府外走去,白澤沛看了白若竹一眼,說:“這賞賜有好處也有壞處,以後你要多小心些,尤其是進宮的時候。二哥如今沒當官,也沒辦法幫你一二。”
白若竹點點頭,她救了樂嬪,已經被推到了攪入了泥潭,皇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封賞一下來,她更是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