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我就靜候你的訊息,可不要讓我等太久了啊。樂文…≦,.”蕙蘭公主眼睛微眯,語氣裡也帶了些警告的味道。
“公主放心,最多不超過三日。”白若竹說著又行了個禮。
事情說清楚了,蕙蘭公主就放了她離開,只是多少有些不高興,也沒了之前那樣的熱情。
回去的馬車上,章嬤嬤有些氣憤的說:“蕙蘭公主這是明著搶啊,夫人趕緊跟主子說一聲吧。”
白若竹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說:“暫時不用了,這事不讓阿淳出面。”
章嬤嬤張了張嘴,但很快想到了原因,微微嘆了口氣閉上了嘴巴。
蕙蘭公主是皇上的親姑姑,鄭國公官位比江奕淳高許多,鄭家的家產也比白家不知道多了多少,如果無憑無據,誰相信蕙蘭公主私下威脅過白若竹?她在人前可是表現的對白若竹很喜愛的。
即便皇上相信江奕淳,但這種事拿去跟皇上告狀實在不合適,跟江奕淳說了,也是讓他難做。
至於蕙蘭公主,人家大可表面上裝作依舊很喜歡白若竹,然後私下裡動用她和鄭國公的勢力,讓白若竹的生意在京城裡做不下去。
想到這裡,白若竹的目光有些幽深,看來想在京城這種地方混,不僅要有實力,還得有背景。像她這種沒背景的人,就得想辦法給自己找個靠山了。
與其讓蕙蘭公主這樣不講理的搶去了股份,她寧願把錢花的漂漂亮亮的!
想好這些,白若竹對章嬤嬤說:“給宮裡遞個摺子,說我求見太后。”
“夫人,你是想……”章嬤嬤話只說了一半,眼中卻露出了讚許之色。
白若竹微微點頭,“與其被人搶走,最後人家拿了你東西,還覺得是瞧的起你,不如把這東西用在該用的地方了。”
“夫人英明。”章嬤嬤說道。
當天發生的事情,白若竹沒有特意去跟江奕淳講,而江奕淳也沒來得及多問,因為他接了皇命,要連夜出京一趟,而且此行還必須保密。
白若竹立即想到了羊皮卷的事情,心裡有些擔心,不止皇上想要羊皮卷,還有暗中的勢力也在爭奪,甚至都能在江奕淳身邊放了內奸多年,這樣的對手太過隱秘,讓人不得不忌憚。
她十分擔心江奕淳的安危,走之前林林總總的給了他不少藥,江奕淳嘴角一直帶著笑,半天才忍不住問:“你是想我變成藥罐子嗎?我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藥瓶了,一動就叮叮噹噹的響,要是跟人交手,我全身響個不停,保不準還能把對手給嚇跑了。”
他說著站起來走了兩步,果然是叮呤噹啷的響,白若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誰讓你都放身上了,最要緊的隨身帶,其他路上帶著就行了。”
江奕淳笑了起來,“好,知道娘子是心疼我。”
他說著將白若竹摟到了懷裡,柔聲說:“我不在的時候你進出注意安全,碰到就叫晨風他們去解決。”
白若竹點頭,“放心吧,京裡治安要好許多了。”
當晚,江奕淳就暗中出發了,因為差事的保密性,他也沒找白義宏夫婦告辭,到了第二天早上,白若竹也沒多說,眾人都以為江奕淳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