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事王順是知道的,當時八大學宮比試涉及舞弊,皇上十分的氣憤,在御書房連著找了幾名官員問話,甚至處理了好一批人,王順跟著也把細節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所以,那時候王順對白若竹這位女學士就十分的佩服,所以白若竹後來進宮裡碰上王順的時候,他對白若竹都十分的客氣和照顧,只是王順自己沒提罷了。
王順細細的講了起來,江閣老一臉的不爽,還沒少瞪王順,覺得王順是被白若竹給收買了。
“哼,到底說紅顏禍水,如果不是她,那臭小子也會私自動用兵力,這本來就違反了軍規。”末了,江閣老依舊拿出了他的規矩來說話了。
王順笑了笑說:“我倒覺得江大人做的沒錯,江夫人確實是江大人的夫人沒錯,但也是北隅學宮代表隊的成員,江大人負責護送、保護北隅學宮代表隊,論理也不該讓北隅學宮的成員被人汙衊,讓北隅學宮蒙羞吧?”
“說到底也是她不守婦道,給外男看病造成的。”江閣老依舊找茬。
王順嘆了口氣,說:“江閣老,您忘了那武柏被救了下來,是多關鍵的一件事啊,當時可是端王設計要逼武烈投靠他啊,就是端王造反那件事,江夫人也是立了功的。”
江閣老還要多說,但已經走到了宮門口,王順心裡雖然在罵江閣老是個老頑固,但依舊笑呵呵的朝他和賢王行禮,說:“王爺、江閣老慢走,奴才就送到這裡了。”
賢王揮了揮手,示意王順可以回去了,江閣老卻冷哼了一聲,那樣子是連王順一起討厭上了。
等兩人出了宮坐上了馬車,江閣老又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不知道那白氏給了王順什麼好處,還幫起她說話了。”
賢王皺了皺眉頭,“王順曾經是伺候先帝的,如今跟了皇上,本王還是知道他的性子,斷然不會幫白氏編好話的,看來那白氏確實是名才女。”
江閣老聽了不屑的說:“什麼才女?農家能出什麼才女?”
“此言差矣,丹梁國有不少耕讀世家,就是咱們丹梁國的祖皇帝就是農戶出身,老師可不能看不起農戶。”賢王語氣中帶了絲絲的不悅。
江閣老被說的一下子噎住了,但他依舊不相信白若竹那種農家女有什麼本事,還不是江奕淳那小子給她造的勢,也不知道她到底給那臭小子灌了什麼**湯。
賢王見江閣老依舊一臉的不爽,心裡就知道他根本沒聽進去。賢王此刻默默嘆氣,他這位老師確實正直不阿,可年紀大了,卻有些過分固執了。
……
白若竹夫婦回家不久,白家便有暗衛過來報信兒,說楚寒醒了。
“好,我們趕快過去看看。”白若竹急忙說道。
江奕淳臉拉長了幾分,在他看來,自家女人對楚寒的關心也太多了點吧,只是如今她心裡擔憂玉瑤,他也不忍心多說,以後可得好好提醒提醒她,不許為別的男人緊張了。
兩人騎馬奔赴白府,一進門就直奔了楚寒住的院子,過去林萍兒和白義宏都守在那裡了,但兩人臉上依舊寫滿了擔憂。
“若竹啊,楚寒又暈過去了,你快看看他要不要緊,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啊?”林萍兒焦急的說。
白若竹心裡咯噔一聲,又暈過去了,那不是白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