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聃被楊天華瞪了也不怕,他淡淡的斜了楊天華一眼,那神情好像說要倒黴的反正不是他,他不過就是受人指使罷了。 新
皇上厭惡的掃了魯聃一眼,這樣邪醫師的身份實在讓他沒什麼好感。
“魯聃,是否是楊天華指使你威脅冬青幫你偷江夫人手串的?”皇上開口問道。
沒等魯聃開口,楊天華搶著說道:“皇上,這種邪醫師的話如何能信?他分明就是江大人找來誣陷我的!”
王順這時把信呈給了皇上,楊天華臉色有些發白,但他習慣了身居高位,只是緊張了一下,便也罷了,脊背依舊挺的筆直。
“人能說假話,但這封信作何解釋呢?朕記得這是楊愛卿的筆跡沒錯,下面還有楊愛卿的印章,楊愛卿作何解釋?”皇上說著聲音都提了起來,明顯是生氣了。
“請皇上明察,這封信絕對是仿造的,據說江湖上有這種能人異士擅長仿造,臣實在是冤枉啊。”楊天華一臉無辜的喊道。
也就楊天華能這樣恬不知恥的不認賬了,以楊家的地位,他只要咬死不認,皇上還真不能將他怎麼樣。
“江夫人這邊有人證物證證明自己的清白,加上有四名女子一起控告楊洪文,這案子的判決不變,讓楊洪文早點去關外吃吃苦吧,或許能改改他身上的爛毛筆。”皇上說著露出鄙夷之色,楊天華真以為他不清楚京裡大大小小的事情?真不知道楊洪文的嗜好?
“魯聃作為幫兇,先關入大牢,聽候發落。”皇上說完揮揮手,“你們都散了吧。”
楊天華不甘心,大喊道:“皇上,犬子是冤枉的,請皇上明察!”
楊洪文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說:“皇上,洪文真的是冤枉的,您是明君,一定要為洪文主持公道啊!”
皇上厭煩的掃了兩人一眼,趕快起身一甩袖子,徑直離開了御書房。
如果楊洪文是跟他認錯,求他開恩,他倒有可能賣楊家個面子。可楊洪文明明做了不少壞事了,還在那邊喊“冤枉”,皇上聽的都想過去踹他兩腳。
等皇上離開了,楊家父子在唱戲也沒法給皇上看了,楊天華則眯著眼睛盯著江奕淳,說:“我們走著瞧,楊家想捏死你這種小雜|種輕而易舉。”
江奕淳卻笑了起來,“楊大人儘管試試,就怕你捏不動。對了,你有幾個兒子呢?我記得是四個吧,結果沒教出一個像樣的,難怪有句話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金吾衛來押走了魯聃,魯聃眼睛卻看到虎子身上,眼中泛著狂熱的光芒,白若竹看在眼裡覺得忍不住打哆嗦,因為那眼神太奇怪了!
彷彿男人看著自己垂涎已久的女人,又彷彿看到了他最感興趣的東西一樣,但只一瞬間,魯聃就把情緒給藏了起來,又成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了。
白若竹好奇虎子的情況,但有楊家父子在場,顯然不是問話的時候。她只好拉了江奕淳離開,也不再理會楊天華的威脅,以及楊洪文那種直勾勾令人作嘔的目光。
江奕淳冷冷的掃了楊洪文一眼,敢覬覦他的女人?勞資讓他做不了男人!
當天下午,江奕淳利用職務之便,帶著白若竹去見了魯聃,他在牢裡受了刑,看起來沒之前那麼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