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次的鄉試開始的這天早上,林萍兒早早的起床,去了白澤沛的屋外喊他和秦開暢起床,兩人今早要一起去參加鄉試。
“澤沛,澤沛,起床了。”秦開暢如今恢復的差不多了,許多事情都記了起來。
“你臉色怎麼這麼差,不是哪裡不舒服吧?”他突然露出吃驚之色,聲音也不由大了幾分。
屋外的林萍兒聽到嚇了一跳,也不管什麼屋裡還有秦開暢了,直接衝了進去,拉著白澤沛的手:“澤沛,你哪裡不舒服?昨晚還好好的啊。”
“娘,我沒事,就是胃痛了一晚上,現在還有些頭暈。”白澤沛聲音也顯得有氣無力的。
林萍兒臉色大變,“我去找大夫,你今天還要考試,這樣可不行。”
“娘,別去了,來不及了,會誤了時辰的,妹給我留了些藥,我吃就行了。”白澤沛著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去櫃子裡拿了瓶子,按照上面寫的字吃了治胃病、頭痛的藥。
林萍兒擔心的不行,這時白澤浩和白義宏聽了動靜也敢了過來,就連張立良也湊了過來,眾人看到白澤沛的臉色,都不由嚇了一跳。
“澤沛除了在家吃東西,昨天有吃外面的什麼嗎?”張立良搶著問道,他已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平日裡沒事,怎麼偏偏這麼重要的日子病了?
白澤沛搖頭,“我這三天都沒出過門,吃什麼都是跟大家一起的。”
林萍兒心裡著急,喊了崔帆過來問,又叫了暗衛來,問家裡這兩人有沒有可疑的人害白澤沛。
“夫人,我們沒發現可疑之人。”崔帆道。
暗衛也:“夫人,家裡僕人也沒有異動。”
“那澤沛怎麼會胃疼呢?肯定是有人特意來害他的!”林萍兒氣憤的,“要是若竹在就好了,一定能給澤沛治好了,等若竹回來就讓她查清楚,絕對不能輕饒了那些人!”
白澤沛吃了藥似乎也沒什麼好轉,臉色更加不好看了,旁邊的秦開暢也是擔心的不行,對白澤沛:“澤沛你別太過緊張,否則胃會更加不舒服。”
“不會。”白澤沛淡淡的,他還真的不會緊張,只是現在這個身體狀態,怕是很難正常發揮了。
時間不等人,白澤沛去簡單收拾了東西,又去堂屋喝了一米粥,結果還沒喝完就吐了出來,臉色更慘白了幾分。
“開暢,你先去吧,別耽誤了時辰。”白澤沛對秦開暢道。
秦開暢不贊同的:“你我朋友一場,我怎麼能棄你而去?”
“別這樣,我今天恐怕難以發揮了,你一定要考出好成績,給書院爭光。”他著虛弱的拍了拍秦開暢的肩膀,“我不行了,你如果再為了我不去,我豈不是更成了罪人?”
“這……”秦開暢有些猶豫。
“是啊,開暢,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趕快去吧。”白義宏道。
“對,趕緊去吧,馬車都準備好了。”白澤浩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