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都快被江奕淳折磨瘋了,好在小毛球突然從瓶子裡出來了的,她急忙拿腳踢江奕淳,掙脫了他的唇瓣,說:“小毛球醒了,趕快看看。”
江奕淳一下子收起了色心,坐直了身子,視線也投到了小毛球身上。
小毛球動了動,好像伸懶腰一樣,那樣子竟然有些人性化的味道,可見這小東西都有靈智了。它伸好懶腰,突然就朝蹬蹬竄去,一下子落到了蹬蹬臉上,然後就不見了。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這也太詭異了吧?如果是鑽到面板裡,怎麼也得有個洞眼吧?可是蹬蹬小臉上面板如初,小毛球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江奕淳也十分吃驚,兩人卻都不敢說話,好像怕一說話會影響到小毛球一樣。而蹬蹬一直在熟睡,也沒用什麼反常的表現。
就在兩人۰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小毛球又突然從蹬蹬臉上那裡出現了,同時一隻小小的黑色蟲子也從蹬蹬的臉上滑落。
白若竹大吃一驚,見拿蟲子掉到地上已經不會動了,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小毛蟲跳到她手心裡,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還扭了扭屁股,好像在等著她誇獎一樣,白若竹激動的衝它笑笑,說:“謝謝你了,小毛球。”
小毛球高興的在她手心扭了扭,又回它的翡翠小瓶裡待著了。
“蹬蹬的蠱是解了?”江奕淳臉上寫滿了欣喜之色。
“應該是吧,咱們還是趕緊回北隅城,讓上次那個懂蠱術的人幫蹬蹬看看吧。”白若竹笑著說道。
江奕淳點頭,這下子兩人又都歸心似箭了,只有小蹬蹬依舊無憂無慮的該吃該玩。
路上,白若竹就跟江奕淳聊起了小毛蟲,說大概因為小毛蟲之前吞噬了吳宛晴給她下的忘情蠱,這才剛好夠進化到給蹬蹬解蠱了,可以說吳宛晴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
一家人回程雖然很急,但心情卻輕鬆了許多,所以回去的路上還時不時看看窗外的風景,蹬蹬也格外的高興,白若竹還跟江奕淳聊了許多她在現代看到的寶寶玩具,江奕淳覺得十分感興趣,說回去要給蹬蹬做一些出來。
白若竹腦海裡突然浮現了個想法,她為什麼不能讓更多孩子玩到新穎的玩具呢?她或許可以開玩具店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江奕淳聽,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你這腦袋裡都是做生意的法子,不去商會做長老真是埋沒你了。”
“那我也是給自己賺錢,又不是給商會賺錢,有什麼干係呢?”她撇了撇嘴問道。
“傻瓜,你忘了要交稅嗎?你成交額大,交的稅就更多了,否則商會如何運轉?”江奕淳說著曲指彈她的腦袋,她哪裡躲的過去,不滿的捂了額頭說:“你怎麼跟我二哥一樣,都喜歡彈人額頭啊?”
“以後不許你二哥彈了,只能我彈。”他有些霸道的說。
白若竹偷笑起來,“那你自己去搞定他啊。”
反正能少一個是一個,免得她總受欺負。
到了第三日中午,他們已經離北隅城只有一日半的路程了,於是一家三口在這個叫永和鎮的鎮子上找了家酒樓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不遠處桌子來了一個帶黑色紗笠的男人,帽子四周垂下的黑紗擋住了他的臉,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年紀幾何,可他身上卻散發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有些凌厲,也有些神秘。
他的出現立即吸引了江奕淳的注意,只是江奕淳快速的掃了一眼,就不再去看,但表情卻明顯比之前嚴肅了一些。白若竹也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她感覺那一定是個武林高手,有著很深厚的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