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從西北大營回到白家院子的時候,他跟白義宏和林萍兒打了聲招呼,就回了屋子。結果看到白若竹正在睡覺,桌上還有一張畫了一半的圖樣。他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白若竹這畫的是什麼東西。
沒一會兒,白若竹就醒了,立即感覺到身邊躺了個人,身上還散發著熟悉的味道,唇角就不由勾了起來,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
她伸出露了半截的藕臂圈了他的腰,把頭放到了他的頸窩裡。
一張大手輕輕的撫向她的腰間,柔聲問:“醒了?傷口如何了?”
“好多了。”她頭在他身上蹭了蹭,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他的手摸的她有些燥熱了起來。
他低低的笑了兩聲,問:“你在忙花想容的釋出會也別累著了,尤其要小心傷口,別光看外面好了,裡面還沒長好呢。”他說著又從懷裡摸出個小瓷瓶遞給白若竹,“祛疤的,早晚都要抹,否則就打屁屁!”
“好。”白若竹正好沒空去調配祛疤藥呢,就喜滋滋的收下了。
“你圖上畫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江奕淳指了指桌上問道。
白若竹抿嘴笑了起來,說:“你猜!“
江奕淳的巴掌一下子就打到了她的屁屁上,佯怒的說:“幾天不見你還學會跟我賣關子了?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白若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語氣也帶了些挑釁的味道,“不信。”
緊跟著,江奕淳一個翻身就壓住了她,只是格外小心她後腰受傷的地方,動作都輕柔了許多……
一番折騰下來,白若竹紅著臉說:“我要起來去看兒子了,最近爹孃帶他可沒少辛苦,小傢伙會爬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江奕淳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說:“蹬蹬會爬了?我才走幾天啊,他變化就這麼快。”
白若竹笑著起來穿衣服,“可不是嘛,你要是再晚點跟我們相認,或者到京裡任職,那你兒子都不認識你了。”
他搶過衣服,小心翼翼的幫她穿上,然後一點點的繫好衣帶,雖然慢了一點,卻格外的仔細。白若竹樂的眼睛都彎了,這樣的待遇可真是好啊。
他給白若竹穿好,自己又飛快的穿了衣服,兩人才去了正屋。
白若竹給蹬蹬做了爬爬墊,此刻墊子正鋪在正屋的空地上,蹬蹬正在墊子爬呢。只是他剛剛會爬,姿勢還不標準,或者說不會曲起膝蓋用膝蓋爬,而是腿拖在後面,身子拼命的往前蹭呢。
那樣子就好像在匍匐前進,不過速度倒不滿,三翻六坐七滾八爬,蹬蹬不用訓練,更沒有被揠苗助長過,卻總能提前在動過上有大的進步,白若竹都說他是個運動細胞發達的孩子。
江奕淳忍不住大笑起來,說:“兒子的爬是誰教的,怎麼是這樣的?”
主要蹬蹬是匍匐前進吧,他兩條腿用力還不一樣,爬出去是斜著身子的,路線也是斜著的,加上他肉嘟嘟的小身子,顯得格外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