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點點頭,“季先生身體很好,這樣保持下去,參加鄉試肯定不是問題,只要不要累著或者生大病即可。”
“這樣就好,”季子冉向白若竹笑笑道了謝。
謝敦十分納悶,聽白若竹的意思,季子冉身體又好了?
白若竹看時間差不多了,告辭去了內院看於紅袖,她過去沒一會兒,於紅袖就醒了。她給於紅袖把脈檢查了情況,她現在情況不錯,肚裡的兩個寶寶也都很健康。
“哎呦,哎呦,若竹,你看著兩皮猴又打架了,動的那叫一個歡啊。你家蹬蹬在肚子裡的時候皮嗎?”於紅袖笑著問。
“當然皮了,就是他總蹬我肚子,把我肚皮都蹬變形了,我才給他小名叫蹬蹬的。”白若竹笑著說道。
“這樣一說,我家這兩個還算溫柔的了。”
兩人說著都笑了起來,白若竹見機就把自己要隨江奕淳進京的事情告訴了於紅袖,於紅袖一聽就著急了,說:“你走了誰給我接生啊?你不在我可不行,我害怕!”
白若竹笑著看著她肚子說:“你現在也就快六個月,我想應該能趕在你生產之前回來,當然你也得提前準備好穩婆、女醫,萬一我趕不回來,你也別怕,第一個生出來了,第二個就好生了。”
於紅袖雖然不住的點頭,但那神色還是怕怕的,最後她嘆了口氣,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是該夫唱婦隨的跟他去的,你放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白若竹很高興於紅袖的通情達理,陪她聊了一會兒,就起身回了白家。
她到家的時候,江奕淳正要出門去接他,看到她回來,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阿淳,今天在外面碰到徐暉臨了,他說你師父這兩日要送吳宛晴去江南養傷,我聽他那意思是提醒我小心什麼一樣。”白若竹挽了江奕淳的胳膊,聲音柔柔的說道。
江奕淳被她那聲阿淳叫的骨頭都酥了,身子往她身上貼了貼,鼻翼瞬間嗅到了她身上的幽香。
“我會吩咐人加緊防衛的,你儘量別出城了。”他嘴裡說著,人卻朝白若竹頭頂湊過去,深深的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白若竹紅著臉打了他一巴掌,小聲說:“院子裡呢,你收斂些。”
他眼中已經掀起了風暴,“那我們回屋說話吧。”
沒等她答應,就被他架著回了屋子。他將她抱到床上,壞笑著說:“你說了今日可以的,我已經忍了一天了。”
白若竹低低的笑了起來,雙手伸出,摟住了他的脖子……
第二日,王夫人已經沒有去官府自首,說到底她捨不得自己的面子,甚至她去了謝府求情,但白若竹跟謝府的管事打了招呼,沒人放她進去,所以她根本見都沒見到於紅袖。
有些人自私起來真的六親不認,崔帆得了白若竹的令,把這話透露給了周家,周家也派人去勸王夫人為了家裡去自首吧,可惜王夫人始終最愛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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