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露出欣喜之色,忍不住摟住她,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還把口水塗到了臉上,他有些激動的說:“最遲一個月吧,有你陪伴,去哪裡我都不怕了。”
白若竹心裡抽痛了一下,他一直沒說過怕回京,上次離開前也沒機會說,中途回來說後面還得去,卻也沒提過他會害怕,她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害怕回去那塊傷心地的。
他爹不在了,他娘也不知所蹤,而江府還在京城屹立不倒,那個狠心趕他們出家門的江閣老依舊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而他從一名清貴人家的少爺,變成了父親鬧出醜聞的落拓子弟,需要在通政司這種地方靠搏命來過日子。
她不有握住了他的手,看著他漆黑如墨的雙眸,柔聲說:“以後去哪裡,我都陪著你,還有蹬蹬,我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
江奕淳覺得胸口被熱流塞的滿滿的,他激動的摟住她,一個火熱的吻就堵了上去,他知道,她是最懂他的,是最懂他的人。
白若竹想到他心裡的哭,心疼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溫柔的回應著他的熱|吻,回應著他的瘋狂索取,很快兩人都有些喘不上氣,全身都燥熱了起了。
他一把托住她的翹|臀,讓她的兩條腿夾在他的腰間,然後大步朝床走去。
白若竹雙目迷離,她想到曾經第一次決定要完完全全的給他,兩人在密室裡的時候,也就是這樣的姿勢,然後他好像偏愛這個姿勢,還總是用大手在她的屁屁上揉捏,弄的全身都軟成了一灘水。
他將她放在床上,俯身壓上去,一邊吻著她,一邊在她身上撫摸了一起來。
“若竹,我們永遠在一起,我只要你一個。”他的情話在她耳畔響起,就好像炸雷一般,讓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他是在表明自己的決心,因為她說過,她不會跟別人共侍一夫,想娶她就不能再有別的女人。
她摟住了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的吻,第一次她採取了主動一樣的吻了回去,吻的拼命而瘋狂,她在回應他那句話,她要讓他記住自己今天說過這樣的話。
衣服散落,兩人都迷醉的看著彼此,然後一寸寸的靠近,融化在彼此的熱情之中……
過後,兩人躺在床上不懂起來,白若竹的頭就靠在他的胸口,青蔥一般的手指在輕輕的撫摸他右臂上的疤痕,因為這道傷口讓他開始左手使劍,她不願她的男人受這樣的委屈,她一定要想辦法治好他。
“還生我的氣嗎?”江奕淳聲音低沉還帶了些笑意,十分的好聽,好像一根羽毛一樣撩撥著她的心絃。
“我哪裡生氣了,是你沒事亂吃什麼醋?還給我臉色看。”白若竹說著氣鼓鼓的掐了他鎖骨那裡一下,讓他總喜歡啃咬她那裡,想到這裡,她臉又燒了起來,身上又熱了起來。
江奕淳狠狠的把她鼓搗懷裡,霸道的低頭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說:“我要是一點醋都不吃,你才該生氣吧?”
白若竹回過勁來就吃吃的笑了起來,是啊,她如果被其他男人抱了,他也一點都不生氣,那才是完全不在乎她呢。
他被她的嬌笑惹的渾身又不對勁了,於是翻身又壓了上去……
林萍兒在正屋裡伸了脖子往外看,都這麼半天也沒出來,肯定是在忙呢,她越想越高興,便抱了蹬蹬去了汪彩月的屋裡。
“彩月,你又做鉤針活了,別累著身子。”林萍兒看到汪彩月在做活,埋怨的叫了起來。
汪彩月笑笑,說:“娘,我待的骨頭要生鏽了,若竹都說我現在好多了,可以適當的活動一下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