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心裡一急,肚裡孩子也跟著翻騰起來,似乎在問:他爹留給他的玉佩怎麼不見了呢?
不知道是因為孩子的影響,還是因為快生了有產前焦慮,她整個人都急了起來,連她自己都能聽到自己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了。明明她並不是太在意那塊玉佩啊,唯一在意的是玉佩看起來值點銀子而已,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可偏偏這時候孩子鬧騰的更厲害了。
白若竹深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了一些。
玉佩是被人偷走了嗎?又或者只是個誤會?她有些艱難的從床上爬下了地,她記得婚書有交給她娘保管,或許玉佩也交給了她娘,只是到孕後期記性不好忘了吧。她心裡琢磨著,但願只是她記岔了吧。
她直接去了主屋,白義宏和林萍兒早就起來了,白義宏早飯都快吃完要下地了,見女兒神色有些不對,急忙問:“若竹,這是怎麼了?沒睡好?”
林萍兒正好端了粥進來,也不由看向了她,還以為女兒是太擔心生產而睡不好覺呢。
“娘,我有把長生留的那塊玉佩交給你保管嗎?”白若竹看向她娘問道。
“沒啊,你一直放在身邊的,怎麼玉佩不見了?”林萍兒看女兒的神色也緊張了起來。
這下子白若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房間被人偷摸進去過了,她回想起昨晚睡覺前覺得被子不太對,就該警醒了的,果然是身子沉了,腦子也轉的慢了。
“我昨晚回屋就覺得被子好像被人動了,我疊被子都是四四方方的,只是太困了也沒多想,早上就發現玉佩不見了。”白若竹說道。
這下子白義宏和林萍兒都坐不住了,一起要去白若竹屋裡看看,三人去了白若竹屋裡,找了一遍,最終確定玉佩是真的不見了。
“爹,昨天都有哪些人來過咱家?”白若竹沉下臉問道,在記憶中後山村治安非常好,村裡連偷雞摸狗的事情都很少有,就算晚上不插門也沒事,怎麼偏偏她的玉佩就被偷了呢?
白義宏露出回憶狀,“就是那些幫咱家起新屋子的人,不過都是些老熟人,應該不會吧。”
白若竹也覺得不會,那些叔伯她都認得,都不是那種偷拿人東西的人,而且如果是那些人,要下手早就下手了。
“就沒其他人了?”白若竹不甘心的問道。
這時候院門響了,是白澤浩一大早割了豬草回來,如今白若竹不能幹活,林萍兒還得分出時間照顧她,白澤沛又在讀書,所以家裡大量的活計都被白澤浩包攬了。加上他又忙著起屋子的事情,這些日子竟然看著瘦了一些,可他卻從來沒有半句怨言,甚至都沒喊過累。
白澤浩看到爹孃和妹妹一臉的嚴肅,不解的問:“這是怎麼了?”
“大哥,昨天除了幫咱家起房子的叔伯,還有其他人來過嗎?”白若竹沒急著回答,而是先問道。
白澤浩不知道怎麼回事,回答的就客觀了許多,“四郎中午來蹭了頓飯,怎麼了?”
白若竹不由瞪大了眼睛,難道是小四?她心裡不由難受起來,一個喜蛋兒就讓她失望透頂了,如果真的是小四,她以後真的要連小孩子也防著了。
林萍兒見白若竹在想事情,便快速把白若竹發現被子被人動了,玉佩不見的事情講了一遍。
白澤浩露出驚訝之色,但他十分肯定的說:“肯定不是四郎,他吃完飯就走了,我看著他出了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