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江奕淳臉色微沉,見白若竹不太高興,心頭一緊,有些著急的解釋道:“我沒瞞著你的意思,就是見你最近忙二哥的喜事,不想你為這事鬧心。”
“是嗎?我看你是還記得人家曾經心繫於你吧?”白若竹沒好氣的說,這樣還不解氣,又伸手去掐他,結果只捏到了硬硬的鎧甲。
想到他天天穿著鎧甲,換衣服洗澡都躲得離家遠遠的,時不時還得被堅硬的鎧甲頂痛了某處,她的心不由軟了下去。
“你別提那事了,我不是處處迴避著嗎?這事皇上還取笑過我,結果後來讓她有了龍嗣,皇上不知道多尷尬了。”江奕淳說道。
白若竹能想到,大概皇上也不想在江奕淳面前提凌雪的事情。
“那她人呢?不是要留子去母嗎?”白若竹問道。
她知道這樣有些殘忍,可凌雪是個不安分的主,樂嬪當時那種狀況肯定是她設計的。
“產後大出血死了。”江奕淳冷冷的說道,臉上沒任何表情。
曾經她替他擋了一箭,他也盡全力去救她了,但她後來的所作所為,不可能再讓江奕淳對她有半分憐憫了,尤其是凌雪挑唆樂嬪去埋怨若竹,涉及到若竹的事情,他是誰都不會讓著的。
白若竹鬆了口氣,“那孩子呢?接回宮裡了?誰在養著?”
“沒有,皇上出征在即,宮裡的貴人都不想接手這個燙手山芋,生怕出了差池無法交代,樂嬪也沒那個精力,最後賢王妃主動領了這個差事。”江奕淳說著聲音壓低了不少。
“聽說皇上私下裡安排了滴血認親,確定了血脈,給孩子賜名實。”
“老實的實?”白若竹問道。
江奕淳點頭,白若竹卻恥笑了一聲,“是怕孩子像他生母一樣吧?不過滴血認親不能證明什麼,而且也不代表不能做手腳。”
江奕淳靜默了片刻,說:“這事如今也沒半點證據,加上出征在即,咱們還是不要惹這個麻煩了。”
“我就是跟你說說,還能真去針對個孩子了?再說這是皇家的事情,皇上自己會定奪的。”白若竹嗔了她一眼說。
“是,是,我家娘子最有分寸了。”江奕淳過去輕輕攬住她的肩膀,說起了甜言蜜語。
白若竹見他怕盔甲咯痛自己,動作格外的小心,心裡既覺得感動,又有些心疼,忍不住嘟囔道:“你的煞氣什麼時候能除乾淨啊?”
江奕淳嘴角揚起,一根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睛放電的問:“怎麼,你等不及了?說來也是,娘子許久沒得到為夫的愛憐了。”
她一巴掌朝他的手打去,“沒個正經,我什麼時候等不及了?”
他大笑起來,“好,你沒有等不及,你是不想等了。”
他說著垂頭,雙唇堵住了她的櫻唇,把她後面要辯駁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大手一寸寸的向下劃去,好半天他放開她的唇,湊在她耳邊小聲說:“憋壞了可不好,讓夫君幫幫你吧。”
白若竹的臉蹭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氣的拿小拳頭錘他,“不要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