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大大的鬆了口氣,這樣的話,櫻彤也不用糾結如何面對楚寒了。
只是和傻丫頭都不知道有沒有被人那啥嗎?難道不知道第一次之後會疼?
不過古人對性教育十分的避諱,許多姑娘家就是新婚當晚都是兩眼一抹黑的。
她朝杜仲書點點頭,“謝了,告辭。”
杜仲書看她轉身的乾脆利落,落寞的嘆了口氣,退回了屋裡。
她回到落腳的地方,江奕淳立即迎上來,問:“沒事吧?”
她搖搖頭,“沒事,只是明天還要給他治療一次。”
江奕淳皺了皺眉,他和白若竹一樣歸心似箭,但他很快就安慰起了她,“不要急,明天辦完咱們就離開。”
“嗯。”她衝他笑笑,“知道了點事,替櫻彤高興。”
“哦?”他見她臉上沒了愁容,也跟著心情好起來。
她眨眨眼睛,“回頭跟你說。”
屋子裡還有其他人,事關櫻彤的名譽,也不能當眾就講的。
她朝櫻彤看去,就見她已經坐到了一邊,神色很是憂鬱,還隱隱有些躲著楚寒的意思。
“櫻彤,咱們出去聊聊。”她開口說道。
櫻彤公主身子一緊,顯得十分緊張,楚寒覺得有些奇怪,起身問:“若竹,有什麼不對嗎?”
“沒事,我們女兒家說悄悄話,這裡一屋子男人,怎麼說?”白若竹笑呵呵的說。
櫻彤公主臉紅了起來,起身朝外面走去,只是頭都快垂到胸口了。
白若竹憋著笑,過去挽了她的胳膊,說:“你身體沒什麼不舒服的吧?”
“沒、沒有。”櫻彤聲音很小,完全沒了曾經那股意氣風發的勁頭。
白若竹拉著她出了屋子,去了院子一側無人的角落,壓低了聲音說:“我剛剛見到月丘王子了。”
“那個混蛋怎麼還沒死!”櫻彤恨的眼睛都紅了,怕是人在她面前,她都能衝去咬一口。
“他要是死了,你還怎麼知道真相?”白若竹笑起來,“說起來他是衝著我來的,是我的仇家,如今換了個身份,加上又戴著面具,之前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
她繼續說到:“不過他剛剛跟我說那晚並沒有碰你,他還為此發了重誓,我想不會有假。”
櫻彤瞪大了眼睛,“可是我衣衫不整。”
“那你下身有疼痛感嗎?沒什麼怪異的感覺?”白若竹翻了個白眼,古代妹子太好騙了。
“沒有。”櫻彤搖搖頭。
白若竹忍不住伸了指頭去戳她的頭,“你傻啊,沒聽說第一次會很痛嗎?第二天不會完全沒感覺的。”
“我、我以為習武之人恢復的快。”櫻彤臉漲紅起來,但很快又傻笑著問:“他真的沒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