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機關匣子年代久遠,小蹬蹬拿到手裡就一直在研究,身子有一陣子為了它有些不眠不休,屋門都不出,卯足了勁要開啟它。
可小蹬蹬還是個小孩子啊,正在長身體,哪裡能累著了?
所以白若竹嚴令他每天要出屋子,甚至拿溜雪球當了藉口,小蹬蹬才好了一些。
這樣過了多日,小蹬蹬那邊一直沒能開啟機關匣子,卻不想這般一摔,竟是完成了最後一步。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盯著機關匣子,它這時候被開啟了預示了什麼?
“啊啊啊!”小蹬蹬氣憤的叫起來,“我就說哪裡不對勁,少了些什麼,沒想到是撞擊!太陰險了,那麼精密的東西拿到手裡都得小心對待,誰會想到去摔打它?”
機括聲咔嚓咔嚓的響著,機關匣子慢慢的伸展開來,竟從地上立了起來,外觀也變的不同了,細細看好像一道門的形狀。
白若竹摸了摸兒子的頭,“開啟就好,看看裡面是什麼。”
“小心一些。”江奕淳護住了他們母子,機關匣子和寶藏有關,但不代表就沒有危險。
輕響依舊不斷,那門好像被開啟了,卻又像個豎起來的棺材,裡面掉出來一個綁在一起的羊皮卷。
江奕淳蹲下身子去撿,剛剛入手,綁羊皮卷的麻繩就化為了粉末撒了下來。
“是時間太久了。”高說道,“你小心點開啟,別把羊皮卷弄破了。”
“嗯。”江奕淳應了一聲,慢慢展開了羊皮卷。
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而是一幅幅圖畫,以及一些奇怪的標記,但江奕淳臉色變了變。
“這個標記我在皇上尋的寶藏中見到過。”他指著一處標記說道。
“果然和那寶藏有關,但這不是寶藏圖吧?還是說了一共有多少寶藏?”白若竹問道。
江奕淳皺眉,“可能是,還得細細研究研究。”
大家正要細看,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三族老的聲音,“看好,別讓他們跑了!”
緊跟著是傲鬆氣憤的說:“三爺爺,這事和若竹姐無關,我給她做擔保,你別這樣。”
“我怎樣了?我一把年紀被人砍了手,死都沒個全屍,我還不能給自己討個公道了?”三族老氣憤的說,但聲音沒了平時的氣勢,顯得十分虛弱。
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怎麼又扯到他們身上了?聽著架勢是要沒完沒了了。
江奕淳把羊皮卷遞給她,“你先收著,看看再說。”
“嗯。”白若竹將羊皮卷藏進了空間之中,隨即看到地上的機關匣子,也急忙撿起收好了。
就這麼會功夫,鍾家人已經闖進了院子,三族老身上染血,頭髮都散了,形容十分狼狽,一張臉白的幾乎沒了血色。
他這樣的情況就該去接受治療,能跑來鬧騰,這得是多大的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