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又拿了點藥丸給他和自己吃下,她聲音變成了有些沙啞的男音,江奕淳的聲音也啞了一些。
“如果有人問起,就說喉嚨痛。”她說道。
“好。”江奕淳突然皺了皺眉頭,“要是晚上睡覺怎麼辦?”
山匪可不是單獨一個人一個房間,他可不想白若竹跟那些男人混在一起。
“我去巡邏就好,或者我躲起來。”她朝他擠擠眼睛,意思她可以躲進空間之中。
“好吧,多小心些。”
兩人又和劍七交待了一下,讓劍七在周圍等待訊號,萬萬不能暴露行蹤。
安排好一切,兩人回到了各自的“巡邏”崗位上,沒多久到了換班時間,兩人都被換了回去。
“王迅,走了,晚上喝兩杯。”過來一個人突然要拍白若竹的肩膀,白若竹下意識的躲開,啞著嗓子說:“怕是夜裡著涼了,渾身痛,喉嚨眼也痛。”
“這麼厲害?趕快找杜大夫看看。”那人說道。
“估摸睡睡就好,我先回去了。”她說完朝房間走去,到拐彎處停下來,悄悄觀察對方的反應。
那人笑笑說:“難得找出一罈好酒,王迅那傢伙沒口福嘍!”
王迅就是白若竹假扮這人的名字,至於對叫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她沒急著回房間,況且她也不知道王迅住在何處,乾脆小心翼翼的在寨子裡檢視起來。
“是我!”江奕淳突然出現,一把按住了她的嘴。
她暗暗咬了咬他的手,她又不瞎,都看到是他了,還會尖叫嗎?
他就是故意的!
江奕淳低笑,她一把抓著他進了空間之中。
“查到什麼沒?”她問答。
“沒發現什麼,到是看到馬興國了,那臉跟馬同方長的幾乎一模一樣。”江奕淳低笑起來,“馬家怕是有人猜到了,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們要不要找機會先殺了馬興國,讓他們軍心大亂,然後再一個個幹掉?”白若竹問道。
江奕淳搖頭,“我剛剛觀察了,他們訓練有素,就算馬興國突然死了,他們也不會亂。”
“那就讓他們自相殘殺。”白若竹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對著江奕淳耳語起來。
小黑在旁邊一臉的不解,這裡又沒別人,幹嘛要說悄悄話,本獸寵又不會偷聽?
這時外面有一群山匪經過,為首的似乎是名小隊長。
“頭,你說咱們能打頭陣嗎?”有人問道。
“少主不是說了嗎?軍功不會太多,畢竟山匪突然這麼訓練有素,非得被懷疑不可。但肯定有一部分人的軍功會報上去,如果是打頭陣的,肯定功勞不少。”另一人說道。
為首的隊長說:“都別瞎琢磨了,少主怎麼安排就怎麼來。”
“頭,你也得為自己想想,你這空有一身武藝,都沒機會施展,不然你去找少主請命吧。”有人提議道。
為首的隊長有些動心,說:“行,我去試試吧,你們別聲張,讓其他人聽到了不好。”
“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