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他送個信兒吧,也只能再想補救的法子了。”江奕淳說完喚了一名侍衛過來,讓他去給占星送信。
一群人都有些鬱悶,竟然在他們眼皮子下面被人偷走了胭脂,是他們大意了。
“對方抓走胭脂,胭脂怎麼都會有些反抗,只要是在陣法裡,我肯定能感覺的到,除非對方實力極為強大,讓胭脂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珊瑚開口說道。
“如果是胭脂自己離開的呢?”白若竹突然問道,因為她想到了一個人。
珊瑚愣了愣,“我沒防著她,她自行離開,我確實不會感覺到。可她那麼虛弱,一聲不吭的離開做什麼?不怕因此消散了嗎?”
“我想如果和離峰有關,她是不在乎自己死活的。”白若竹嘆了口氣,她還沒見過胭脂的丈夫離峰,但能感覺到他們夫妻間的感情。
人又如何,妖又如何,妖物也是有感情的。
因為胭脂失蹤,丘志和珊瑚也沒心情休息了,和大家一起候在了院子裡,就是丘志看珊瑚的眼神挺心疼的,如果不是現在情況不太好,白若竹一定會被逗笑的。
沒一會兒占星就趕來了,不過他易了容,換了身尋常百姓的衣服。
“今天本該去宮裡議事,我稱病告假,也不好讓人知道我來了這裡。”占星一進門就解釋道。
“你知道情況了吧?”江奕淳問道。
占星點頭,隨即說:“不用緊張,因為胭脂殺過人,我放她出來前給她加過咒法,以防她逃跑害人。所以現在不管她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人抓走的,只要配合陣法,我就能將她拘回。”
珊瑚聽的眼睛發亮,“不想你的陰陽術造詣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佩服。”
“過獎了。”占星回禮,又說:“因為胭脂是在你這法陣中離開的,所以還需要你幫幫忙,與我一同施法,你負責加固法陣,我將她召回。”
“好。”珊瑚點頭。
隨即兩人開始施法,白若竹看的津津有味,這陰陽術確實有神秘之處。
不知道當年國師是不是因為救了占星家的寧譽,才特意給門派起名叫占星塔的。
要不然國師跟她一樣起名無能,也懶得想,就找了個聽起來順耳的?
就在白若竹胡思亂想的功夫,兩人施法完成,胭脂的虛影從地下冒了出來,隨即她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你是如何離開這裡的?”占星沉了臉問道。
胭脂急忙跪地磕頭,“求陰陽師打擾饒恕,我是自己走出去的,但我真的不是想逃走。”
“你老老實實的交待了,否則我只能將你再放入鎖妖瓶中了。”占星語氣十分嚴厲。
胭脂哭了起來,但眼淚也是虛影,顯得十分不真實。
“你們答應幫我救離峰,我又怎麼會逃跑?憑我自己的能力如何救的了他?是昨晚我突然聽到離峰的呼喚聲,一聲聲格外的真切,就好像他在不遠處。我當時就離開法陣想去跟你們說。哪知道我剛剛走出法陣,就變的迷迷糊糊的了,然後不知不覺就跟著聲音走了出去,後來的事情也記不真切了。”
“你還記得你去了什麼地方嗎?看到過什麼人?”白若竹急忙問道,她覺得或許是大皇子搞的鬼,用了什麼詭異的陰陽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