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愧是老舵手了,我們也商量要找到小島調整,但都摸不著方向。”一名水手滿臉崇拜的說。
丁老笑笑,臉上流露出些許的得意之色,就好像一個老手藝人被人誇獎了他的手藝一般。
“我以前在玄武號做了快二十年的舵手,雖說那時候沒有去扶桑通商過,但也在東海跑了不少次,也有些經驗了。”
五人都露出崇拜之色,“二十年啊,這可不是一點經驗了,我們五個到底不是舵手出身,這幾曰總覺得心裡沒底,現在有丁老帶著,我們心裡也就安穩了。”
丁老笑笑,“還得多靠你們,我這身子骨不爭氣了。”
五人紛紛點頭,都說一定多上些心。
白若竹見丁老神情疲憊,就讓五人下去了,她也準備告辭離開,丁老卻叫住了她。
“白丫頭,你要是放心的下,就讓我來教他們五個吧。”丁老說道。
白若竹吃了一驚,她原本以為出了鄭鑫這樣的事情,丁老肯定身心俱疲,不想再收徒弟了,卻沒想到丁老會主動提起。
“我這身子骨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天。”他見白若竹要開口,急忙擺手,說:“我知道你醫術高明,否則我早死了。但我精神頭也不好,就怕不能給你們看準了,不如趁著我醒的時候指點他們五個一下,也讓這船上的人多一分安全。”
他說著又幽幽的嘆氣,“我份孽也算是我造下的,教出了那樣的徒弟,總該由我來負責,否則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安心啊。”
白若竹急忙說:“你肯教他們是最好不過了,但你也要顧及自己的身體,不能累著了。”
丁老笑起來,“好,你這丫頭就是心腸好啊,如果我兒子還活著,怕也有你這麼大的孫女了。”
白若竹心中一動,想問問他兒子的事情,可丁老是實在累了,眼睛合上又睡著了。
白若竹囑咐方羅和丘志看顧好丁老,又安排亦紫在屋子附近佈陣,這才離開。
“還是沒找到下毒的人。”江奕淳對著白若竹搖頭,“那人武功應該不俗,獨來獨往沒和任何人接觸,或者他已經扮成了船上的某個人,並且沒被周圍的人發現。”
“他的目標並非是丁老,現在也不好引他出來了,就是他恐怕會沉寂一陣子,讓人整理下船上沒什麼親戚關係,平時喜歡獨來獨往的人的名單吧。”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點頭,“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說明我們心意相通嗎?”
江奕淳摟了她的肩膀,“可不就是這樣?好了,別多想了,按丁老說的,過兩天就能到琉璃島了,到時候能腳踏實地的休息幾天了。”
白若竹衝他壞笑,“到時候就能把那隻小老鼠引出來了。”
“有你這隻精明的小貓在,他能躲的過去嗎?”江奕淳大笑起來。